“咳咳，咳咳，咳咳——”一口水就这么呛进了喉咙里。

季婉夏愣了愣，又起身给季橘歌拍了拍背，说道，“橘歌，怎么回事呀，怎么喝水也呛到了？”

“咳咳，那个，咳咳，姐姐，我不舒服，就，咳咳，别让我说这些了。”季橘歌一边捂着嘴猛烈地咳嗽，一边和季婉夏说到，还准备弯着腰，朝床的方向跑去。

却被季婉夏给按住了肩头，“咚——”地一声，坐在了凳子上。

“你少来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我能看不出来？”季婉夏睨了季橘歌一眼，双手交叉着，继续说道，“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季橘歌只好挠了挠头，任命般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说就是了。”

“嗯哼。”季婉夏又坐回了凳子上，目光牢牢地锁住了季橘歌。

季橘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缓了缓嗓子，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其实，你过生辰时，我送你的两颗能量球，便是由我的灵力打造的。我耗费了大量的灵力，才把这两颗能量球锻造得非常完美。”

季婉夏听到是这个原因，瞬间怔愣在原地，泪珠就这么地夺眶而出。

她走上前，抱住了季橘歌，嗓音哽咽着说，“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什么要耗费那么多的灵力给我准备能量球，你知不知道灵力不足，会有多危险？”

季橘歌也情绪上涌紧紧地抱住了季婉夏，哭着说道，“我知道，可是我再也不想经历你因为灵力损耗到稀薄，再也醒不过来的事情了。我的灵力再过一两个月，就会慢慢地恢复了，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不希望你担心这么多，也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姐姐。”

季婉夏心头温暖不已，将额头与季橘歌的额头紧紧相贴，破涕而笑，“好，姐姐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也一定要好好保护你自己，知道吗？只有你也过得好，我作为姐姐的，才会更开心。这一次的事情，姐姐很感激你，但是以后，不要再为姐姐做这些事情了，好吗？”

季橘歌眨了眨眼，也蹭了蹭季婉夏的脸颊，说道，“嗯嗯，我知道的，姐姐。”

在这个夜晚，季婉夏只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拥有了情意相投的爱人，也拥有着如此为她着想的妹妹。

姐妹两个人紧紧相拥的身影，被跳跃的烛火印到了窗户纸上。

程城就站在屋外，静静地看了半响，眼眸低垂，没有再打扰她们两个人。

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

一连多日，季橘歌都没有看见程城。程城没有来找她，她也没有了力气去找他。

也许，两个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也挺好的。

季橘歌在院子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感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