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系统的力量！

李凯本人的魔力虽然也很强大，但与邓布利多还无法相比。

也只有系统才会让邓布利多如此忌惮。

系统隐藏的很深，可它只要存在就会留下痕迹。

巫师的意志强大到一定程度可以做到无所不能，邓布利多虽然还没达到那种程度，却也拥有非常极为敏锐的感知。

即便这种感知只能察觉到系统力量的冰山一角，那也称得难能可贵。

遗憾的是，邓布利多的感知无法洞彻本质，只是将系统的力量当成了李凯本身的力量。

这对于李凯而言，肯定是好处大于坏处。

综合种种，再结合李凯刚刚所言，让邓布利多不禁怀疑，眼前这个孩子的身体里，是不是容纳着一个不久前才完成死亡冒险的古老巫师。

他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凯尔萨斯·李，还是另外一个人？”

“我当然是凯尔萨斯·李，不然还能是谁？”

李凯已经看穿了邓布利多的想法，他心念急转，瞬间决定顺水推舟，直接按照邓布利多的思路，给自己编一套合理的解释。

于是他摊手道：“你该不会以为，从冥界归来什么都不会损失吧？东方有一个词叫胎中之谜，说转世者在母亲身体里还会遭受许多磨难，那些磨难会给灵魂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让灵魂渐渐丧失前世记忆，而有修为的人则可以保留部分记忆。”

“我也不知回来之前如何，只是偶尔脑子里会灵光一闪，领悟一些课本没见过的魔法。我的魔力成长也异于常人，对魔法的领悟能力也远超常人，除此之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你可以将我当成一个普通学生对待，因为我现在确实只有十一岁。”

邓布利多闻言松了一口气：“好吧，这样最好不过，我可不习惯和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称兄道弟，即便那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今天已经很晚了，”李凯起身告辞：“我也该回去睡觉了，小孩子睡眠不足会影响成长。”

“晚安，凯尔，祝你做个好梦。”邓布利多微笑道：“哦，对了，厄里斯魔镜发挥完作用之后，你就可以将它拿走了，魔法石的事等我消息。”

“晚安，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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