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到了她身旁，狐医向杰哥解释说一会儿就要回来了，而我仔细打量着她，想要想起点什么来。

“你别盯着她。”狐医将手放到了我头上:“咱们的皮相都是化形来的，这个时代什么好看，我们觉得什么好看，就怎么变化。她也一样。”

“牛若若。”狐医唤了声，眼前又出现了一些画面，这和龚俊梅时候的术是一样的。

那时候的牛若若应该还很年幼，她在人群里丝毫不显眼，她踮着脚，仰着头，在看前方的大妖们做出击准备。

当时的妖有两大类，一类是入世派，他们混杂在人类中间，与道士等除妖师相爱相杀。一类是出世派，就是牛若若他们，归隐山林，潜心修行。

“众妖。”台上的女人一袭粉色长裙，五官很是眼熟，也难怪，猜都能猜到这人是我。和如今的化形不太一致，过去是玲珑精巧，有些肉嘟嘟的，袁绪宗说我是起势于唐朝，灭迹于清朝，估计是以的唐朝时候的审美吧。

我能感受到人群之后的牛若若很兴奋，她踮起脚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如今大明有难，虽说我们都是不问世事之妖，但！我们与他们唇亡齿寒，若是人间征战，我们尚能独善其身，可这次，是外世之人！诛神境！诛神境之人贪婪无度！……”

台上的女人在做动员发言，大明……如果我是封印了这个世界，然后归隐（灭迹）的，那也就是说和诛神境的战争打了整个清朝？276年……清朝的盛世又是怎么来的，战争哪儿有盛世。

“你看你看！那就是紫薇大人！”牛若若抓着旁边小妖的手，他们是站在一群排列整齐的妖族后面的，明显是“军人”和“民众”的关系。

“紫薇大人好厉害啊！以后我也要做大人那样的大妖！”旁边的小妖也激动地跳着。

“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是牛若若吗！就是因为我爸妈特别崇拜紫薇大人，希望我也能像狐狸大人、骆驼婆婆、鹰大人那样辅佐紫薇大人！”

牛若若兴奋地送了军队出征，然后眼前的景象就淡了。我疑惑地看向狐医，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牛若若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