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支？什么？”

“嗯？你不知道？你是新生的妖？”龙腾毅随着袁绪宗的提问，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

“那你不知道龙总的……”

“这个时代灵气稀薄，化形很难吧。”龙腾毅打断了袁绪宗的话，

“我不是新的。”我皱着眉头:“我……不太确定。”

我肯定我不是新成的妖，不然那些战斗的术法不可能真的能“与生俱来”，应当是曾经积累来的。

但为何又成了紫薇树，为何从酒城到灯城，我的每月200的父母又是什么人……我不太清楚。阿公说知道我的由来，我没有追问，因为觉得没有记忆，那就都是别人的故事。

这一刻，突然想知道了，因为回答不了，证明不了……

“你们说的哪一支，是指族群吗？”我试着问，不知道这俩道士会不会和我说实话。

“族群？”袁绪宗突然就认真开车了，龙腾毅则接过话题:“听说三百年左右以前，就没有族群这个说法了。百年左右，妖族已经零零散散不成规模，和他们道士、僧人差不了多少。”

“他们道士？”我打量了龙腾毅一番，就他这浑身散发的恶心气味，不应该是“我们道士”？

“我没有办法修行。”龙腾毅又望向了窗外，已经到了老盐场附近了，天色渐暗，我的五感也灵敏起来了。

“老盐场里有东西？”我看向袁绪宗，他依然没说话。

“对，就是你和那位鱼妖处理过的东西，我们称之为‘异灵’，来自于异世界的灵魂。”龙腾毅说道:“我们因为他们将自己封闭，他们却不断想要打破壁垒，入侵我们。我们的灵气越来越稀薄，修行之人越来越少，与其自我封闭，不如趁着还有力量主动打破壁垒，找到一条突破之路。为此两支三部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