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觉得田一晴说的对,便授意田一晴,留在宫中教授解昭昭和陶九儿等人,把规矩学透了,再回去。
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仇诺的田一晴,只好点头同意!
随着,周颖奇一起出来的仇诺,来到御花园,却听闻田一晴暂时住在宫中,教授好妃子礼节再回去,不由觉得皇上在胡闹,也觉得是田一晴想要刻意回避自己!
仇诺据理力争要带田一晴回去,却被皇上驳回,理由是:太后身体不适,需要田一晴这个义女好生照顾!
现在田一晴就在太后寝宫,仇诺想要到太后寝宫拜见,顺便和田一晴好好谈一谈;却又不想在皇太后的眼前,暴露了夫妻之间的问题;便倒太后寝宫请安之后,和田一晴辞别后,带着周颖奇回到了少师府!
没有等到母亲田一晴回来的仇许许,听说田一晴被太后留在了宫中,就想要仇诺带着她进宫去见,但是,被仇诺无情回绝!
仇诺躺在竹院的寝室床上,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是懊恼极了;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啊!明明忍一忍就过去的事情,他为什么非要用强啊!
七王爷和九王爷来到少师府,见到仇许许滴滴答答流着眼泪,问明原因后;也表示很无奈,没有办法带她进宫去找田一晴,毕竟,他们现在早就已经被先皇分府出宫了,再进皇宫也不似回家那么简单了。
七王爷、九王爷来到,没有精神劲头的仇诺还是不得不起身拜见;七王爷和九王爷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带仇诺去驿站,听说舒珑公主已经来到了京城,现在正在礼部的官员的招待下,下榻在驿站休息;但是,迟迟等不到仇诺到来,不免有些着急,只能来到少师府催促!
仇诺起身,来到驿站,周颖奇一身男装正和戎将军、舒珑公主谈笑风生;身后的池风,一身军人打扮,看着周颖奇,一脸的爱慕和宠溺!
仇诺参见公主,戎将军等人起身参见少师和七王爷、九王爷!
戎蚩:四十七岁,英俊魁梧!气势逼人!
众人起身围坐一圈,戎蚩将军看着周颖奇,笑道:“刘破空,好你个刘破空,你瞒的老夫好苦啊!现在不仅是女儿身,腹中孩子更是十王爷的骨血;你把老夫耍的团团转,老夫该如何罚你啊?”
周颖奇立即做饶命状求饶。
众人好笑,舒珑公主眼中虽是诸多不舍,但心中似是已经接受了这般变化!
在舒珑公主的要求下,仇诺只好允许周颖奇陪同进宫;皇上和皇太后等人已经在宫中设宴款待,众多王公大臣的公子哥,虽是出席了宴会,但是,无一人脸上挂着笑意,似是都是被逼着不得不来的一般。
特别是见到腰肢并不纤细,皮肤并不白皙的舒珑公主之后,这种表现更是剧烈。
舒珑公主久居宫中似是早已见惯了臣子的曲意逢迎,但是,这大金国臣子男眷,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嫌弃,还是让她感到了不悦,他们甚至连逢场作戏四个大字,都懒得在自己面前表现,实在是羞辱人,羞辱的厉害;都说国富民强;在她舒珑眼中他们根本就是狗仗人势,完全目中无人,丝毫不把她西竟国放在眼中一般!
金傲似是也看出了舒珑的气恼,尴尬道:“舒珑公主,此行舒赫国主,为何没有伴随啊?”
舒珑高傲的坐在了自己的右侧首位,道:“我又不是喜爱啼哭的男子,一人前来选后而已,看中了,带走便罢!又何必母亲伴随!”
众人听着舒珑公主挑衅的话语,心中愤慨,金傲心中听得也不舒服,可,碍于两国和睦,只能气恼的饮酒便喝。
舒珑看着从不以貌取人的周颖奇还是觉得只有她好。
舒珑笑道:“皇上,听说你已经为本宫安排了数十名选夫的人选,供本宫挑选,可否,让本宫简单一观,也好辩辩着大金国的男儿,是不是皆不如女子洒脱厉害!”
一个男子气恼起身道:“你大胆,我堂堂大金国,个个好男儿;怎会不如女子一把洒脱;你简直就是狂妄!”
舒珑终于有了一丝半点被礼貌对待的感觉了,邪魅道:“公子,如何称呼?”
男子瞬时怂了,他可不想被选上做一女子的皇后,那和宫中小倌有何不同,犹豫半天,也报不出个名号!
舒珑讥笑道:“这就是公子所谓的洒脱!可笑,皇上,若是你大金国的男子,都这般拿不出手,娇羞带臊,又何必为难本宫前来选夫,简直是在羞辱我西竟国没有男人一般!”
男子捡到金傲阴沉着脸,气恼的无以复加道:“你放肆,我乃刑部尚书:龚知产的长子:龚温弁。”
舒珑笑道:“龚龚,很可爱吗?皇上,像这样的男子,有些烈性,才算像样;他很得本宫喜爱;他在我选夫的名单之中吗?”
金傲点头道:“在!”
舒珑笑道:“那好,这几日龚龚若是想为大金国男子争些脸面,那就作为陪同,为本宫介绍一下大金国的风土人情吧?”
龚温弁紧攥着手中酒杯,听着她一口一个的龚龚,犹如羞辱一般,气恼的道:“好,我陪着你!我倒要看看你们西竟国的女子能有多么的傲慢讨厌!”
舒珑看着周颖奇一眼,举杯道:“可爱!”
龚温弁气恼的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直接一口酒倒入咽喉,辛辣刺激。
龚知产看着儿子,心痛不已,他是自己的长子,是自己的心头肉,一旦被舒珑公主选中,就意味着骨肉分离,他痛啊!可是,舒珑确实不简单,她说的那些话,要是无人接茬,怕是难堪的就是大金国了,想到了这里,不由又为儿子的勇敢血性,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