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晴不想因为一时的同情,再祸及少师府,只能道:“照顾好自己,我先回去了。”
周颖奇焦急问道:“公子在下以诚相待,还望公子也能坦诚相对!”
田一晴道:“我不会害你,你知道这个就行了。”
田一晴说完,将金疮药和火折子递给周颖奇,转身消失在了夜幕下。
周颖奇望着田一晴消失的背影,心中却有种被人保护的暖心之感。
田一晴为了不引起怀疑,自西城门回来后,回到家中换回女装,又特别来到城门口的摊位陪着母亲弟弟,收完摊子;这才回去;回去的路上弟弟有些不放心,一直驾车将田一晴送到了少师府的后门。
田一弟道:“姐,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心事重重的?”
田一晴道:“我暂时还不能离开少师府,心中纠结多少有些挂相,你别放在心上。”
田一弟不满道:“这个少师也太过分了;总不能因为你做的好,就拴着你一辈子吧!许小姐也是的,明明知道你要做什么,也不放人,真的有点狼心狗肺的了!”
田一晴拍拍弟弟的肩膀,示意他少说些抱怨的话;田一弟点头驾着马车离开。
田一晴为自己鼓鼓劲,这才自后门进入。
回到府中已经接近丑时;
田一晴却走错了院子,早已习惯在此仇院生活的她,已然忘记了,许一夏现在已经搬到了兰院生活;田一晴只好再向着兰院走去。
田一晴本以为自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奈何,越靠近兰院,她内心的抵触就越大。当踏进兰院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的转身离开。
“又去哪呀?”
田一晴听着熟悉的声音,内心的厌恶加剧;恶心,从心底感受到的恶心!
仇诺自兰院的屋顶飞落,来到田一晴的身边,田一晴快速掩饰心底的恶心,微笑转身。
今天,下午,仇诺忙完;便带来了上好的跌打酒,来看一看田一晴的脚伤;许一夏很是吃惊,完全不知道田一晴受伤;找人来问,才知道田一晴出府了;而且,脚步走的很急,完全看不出有扭伤。
仇诺不由生疑,上午,南沙明明清清楚楚的说;田一晴确实扭伤;下午,就可以飞奔出府;她的伤怎么会好的那么快!还是说,是南沙的判断失误!
仇诺再次问到南沙上午的情况,南沙如实相告;却还是坚持觉得田一晴当时确实痛的嘴唇都泛白了,完全不像是做戏;除非,她是一个极会演戏的高手!
仇诺紧握着手中的跌打酒,让南沙再去城门和田一晴的家中看看;她是否回家或者是弟弟母亲出了事情,她过于着急,才没有向许一夏告假,就擅自离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