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沙复述一遍,道:“属下亲耳听到的;不像有假!”
仇诺好笑道:“一个小小的大姑娘,这般清白的事情,也敢直言不讳;真是、、、、、、”
南沙道:“可能,是因为坚信,对方会负责;所以,才敢如此笃定!何况,她当时并不知道属下在偷听。”
仇诺还是有些消化不良的觉得可笑,道:“中午,此仇院用餐。”
南沙有些担忧,却还是回禀道:“夫人带着大小姐和田一晴出城了;她们去的匆忙,并未带任何侍卫,驾车的也是田一晴,属下担心她们的安危,便派人沿途跟着,以确保夫人和大小姐的安全。”
仇诺道:“去了哪里?”
许一夏带着女儿仇许许,来到东郊的墓地;看着一排排的墓地,和中心位置父亲的墓碑;墓碑上是很好的花岗岩雕刻。
许一夏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仇许许不懂恩怨,看着娘亲哭的伤心,也跟着哇哇大哭。
田一晴和母亲田夫人以及弟弟田一弟;看着二人哭的如此伤心,心中也不免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田一晴拉着母亲和田一弟的手,向着墓地外走去;留下些时间给许一夏让她好好和自己的家人说说话。
田一弟欣喜的拉起姐姐的手,笑道:“姐,我想死你了!你当时说的,你说只要许小姐重拾信心好好生活,你就回家的;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田一弟:十六岁,相貌俊秀,身姿挺拔,还在长个子;对姐姐田一晴最为恭敬喜爱,所以,姐姐的话,他总是听得认真。
田一晴点头。
田一弟欣喜的抱着田一晴,笑道:“姐,我真的超级想你了。那你尽快把人员安排好,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找那个‘负心汉’,我一定把人给你揪回来。”
田一晴笑道:“你也去,那娘谁来照顾!在家里好好等着,你姐夫,我一定给你揪回来。”
田一弟笑道:“好吧!那先说好,他要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么帅,那么有本事!我一定不认他这个姐夫。”
仇诺站在树林外,听着姐弟二人的对话,道:“真有此人。”
田一晴发现仇诺的注视,担心的上前一步,拦住仇诺,担心他会惊扰到了许一夏。
仇诺道:“我是来祭奠的。这也是你做的?这么多的石碑,价值不少,两年前你哪来的钱?”
田一晴心情放松了很多道:“是夫人出的钱;最开始,我们是用木质的墓碑;后来,夫人知道父母已经安葬;便要为其立碑;立好碑;碑文的字都是夫人一字一字写好,我找工人印好,再刻上去的。”
仇诺道:“明细上没写这件事情!”
田一晴道:“担心小人作梗,所以,不能留痕。”
仇诺深思后,道:“孟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一晴可笑道:“少师,你有时间查奴婢,怎么没有时间查查孟大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