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不是答应过那只雄虫,会照顾这只雌虫吗?怎么反而动刑?”
“你不知道,夺雄之仇,不共戴天,上将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
两只雌虫站在门口,里面邢架上绑了只满身是血的雌虫,他身上的军服已经染了血块,脚腕和手腕都已经肿胀不堪,被铁环束缚在邢架上呈‘大’字形式展开,他额头冷汗一滴滴落下,唇角已经干裂,黑色的长发已经凌乱不堪的垂在腰间,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站在对面安伯,他穿着干净舒适的休闲服,格外神气。
安伯手中握着遥控器,只要他按下其中的任意一个键,都能使他生不如死,他语气中都是记恨,
“雄虫稀少,你竟然还打算独占,如今这样,你也算是报应。”
“殿下喜欢我,那有什么办法!”
兰斯眼神轻蔑,“哪怕你守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让殿下回头看你一眼吗?以为如今投靠了布鲁列尔叛军就能为所欲为吗?等帝国将士杀过来,你也会我如今这个下场!”
“如今你是阶下囚,也敢猖狂。”安伯转过身,随意按了红键,邢架上的雌虫仿佛全身发抖,脸色越发惨白,他咬牙切齿哼了一声,“小虫得志!”
安伯只是再次按了一下那个键,那雌虫全身犹如全身抽搐,每一根头发丝都闪着亮光,这分明是被超过正常幅度的电击。
“如今到底是谁小虫得志,兰斯,你比我更清楚,当年究竟是谁抢了别虫的身份,我想你也比我更清楚。若不是你冒充了那虫,殿下又怎么会被你蒙骗。”
那雌虫瞳孔地震,“你怎么知道的!”
“哼,你以为仗着身份冒充了他,又将他赶走,这件事便没虫知道了吗?他日日夜夜坚持不断的给殿下送玫瑰花,我又怎会不知,只不过后来居然打动了殿下,实在可恨,我守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他却只把我当做护卫。”
“你,你,一直都知道,可是你却不说出来,为什么?”
兰斯脸色苍白,这种刑罚哪怕是一次一分钟,也足够让人全身疼痛交加,甚至整个精神海都在发烧。
“当然不能给自己找个更大的情敌,他眼中的坚韧是我想象不到可怕,他对殿下感情甚至独占欲比任何虫都可怕,若不是实力不允许,他会将所有接近殿下的虫都杀掉。”
“他的隐忍更是极其可怕,我想只要任何雌虫见过他,都会明白他的可怕。”
安伯再次按键,他怒不可遏,“可是我没想到,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竟然让殿下身侧只有你一只虫,根本不给我机会。”
兰斯在这持续电击中精神恍惚:
殿下当真是喜欢我吗?还是喜欢那只多年来坚持送他玫瑰的那只虫?殿下若是知道我不是当年送玫瑰的那只虫还会这样对我好吗?他会不会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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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月醒来已是深夜。
罗德里克沉默的望着天花板出神。
“怎么没睡?”萨勒月笑容可掬,过去便挨着坐下。
“那你呢?”
“我睡醒了。”罗德里克回头一看,萨勒月笑容惹眼。
“你看起来不错。”
“是的,积极人生,未来可期。”
“人生?”罗德里克眼神疑惑不解。
“哦,我的上帝,是虫生。可恶,又忘了。”虫族根本就没有‘人’这个字。
罗德里克继续方才的动作,仍然选择抬头看那天花板。
萨勒月仔细想想,心里约莫有了想法便脱口而出,
“你是在看出口?这么多军部叛出的优秀雌虫,要想出去,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