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的事情,何惠兰当晚就告诉了邢辰,邢辰的反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所有的家业都得传在你的手上,我只是帮你暂管。这是你爷爷的意思,谁都没办法改变。”何惠兰看着在楼梯上僵直的背影,又下了一剂狠药,“你们班里有个叫季言的?你最近走的离他很近啊,近到你爷爷快知道了。”
话里话外的威胁让邢辰回了头,“妈!”
何惠兰从沙发上站起,正对着邢辰,语气缓了下来,“你出国回来,接下这邢家,以后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以你的主意为准,到时候就算你爷爷知道了,你也有能力保护他不是吗?别忘了你爷爷的手段,他那些儿子都是他亲手送进去的。”何惠兰点到即止,留下邢辰在原地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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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第二天早操就发现邢辰不对劲,不仅看也不看他,就连上楼梯的时候也不会刻意的走到他们班里和他并排。
怎么回事?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倒觉得邢辰的心才是海底针,三天两头的搞神秘。
中午放学的时候,季言去他们班门口往里瞧,根本没有邢辰的影子,到了下晚自习,季言才在楼梯口看见了他。
“你怎么回事?你家又有事了?”邢辰没有说话,只是拉住他的手腕往下走。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走,直到到了巷子里,季言实在忍不了,挥开他的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后推靠上了墙。
“说话!心里一有什么事就跟个闷葫芦一样,看得我想揍你。”
季言没有等来邢辰的‘乖乖交代’,反而等来了对方铺天盖地的吻。
邢辰握着季言的手,搂住他的腰,拼命的往自己怀里压,两个人深深的吻着,像是要把对方吞入肚中,好融为一体。
季言被他吻的气喘吁吁,想要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两个人贴在一起,藏在巷子里的暗处。
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季言的下巴划过脖子滚入衣领,在深秋的天气里,很快变的冰凉。可季言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只觉得好热,热的快要爆炸了。
又过了几分钟,这个炽热的吻才结束。
邢辰退开的唇瓣上还挂着一丝口水,他伸出舌头舔尽,看的季言面红耳赤。
今天到底怎么了,突然变得好色。
“我要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