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勉强睁着左眼,看身边人都走光了,也不再继续逗留,拿着书包就出了巷子。
手电筒还在原地亮着,刺眼的光晕遮住了暗处的邢辰,也遮住了他眼底的兴味。
季言在药店买好了药,又买了个口罩,他的右半边脸肿的有点明显,不遮一下看着很吓人。
陈父陈母开门见他身上一片狼狈的样子,心想着是不是孩子在学校里被霸凌了,毕竟这新闻播的也不在少数。
季言却安慰二老,只是有人找茬,被他打跑了,不算大事,陈父陈母才稍微安心,帮他上了药又给他炖了汤,温言细语的说,下次遇到这事情一定要跟他们说,假如是校园霸凌了也不要怕,他们一家子都是站在季言身后的护盾。
季言再三保证,绝不隐瞒,才把二老送出了房间。
不过季言也是真的纳闷,他最近可乖了,怎么还能被约架呢?
瞅这身上给造的,又是青一块紫一块,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另一种含义上的耐打了。
伤养了三四天,总算是看着没那么可怕了。虽然天天喝煲汤吃大虾,可是季言这身子就是胖不起来,除了脸有点肉,其余地方还是瘦。陈父陈母为此,还特意带着季言去了趟医院看是咋回事,医生说可能是以前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往后慢慢调养就好了。陈父陈母听了这话,回家也是找食谱变着法的做菜,季言对此也是喜闻乐见。
又过了一个星期,季言身上的伤基本全都好了,连淤青也消的差不多了。
但是没想到,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
下了晚自习,季言拐进那个熟悉的巷子,看见了之前那伙人,同时,他们对面站着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邢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