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杰站在他身后，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在小孩转头的那瞬间，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对不起。”

脆生生的道歉让他微微愣住，陶杨板着一张脸很认真的又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该咬你。”

海风吹来，岸边的灯光亮起，游玩的客人都回到了岸边寻找食物。杨琪和邹致成在附近待到了晚上才找过来，本来心里有些担心两个人会不会闹矛盾，但看到他俩并排走路并不排斥的样子，对视了一眼后都欣慰的笑了。

“阳阳，下午玩得开心吗？”

邹致成在问陶杨，眼睛却看向邹杰，他胳膊上的牙印走近了看太明显。

陶杨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盯着地面也不摇头也不点头。邹杰笑着替他说话，引得杨琪也朝他看过来，“玩得很开心啊，你们看，这是他堆了一下午的作品。”

说着，夫妻俩就看见了邹杰递过来的手机画面，明媚的夕阳下，小男孩与精致的城堡。

“这都是阳阳堆的？我们阳阳好厉害啊！”

杨琪习惯性的夸奖，陶杨见他妈妈围着他说话，脸上也有了点表情。

“谢谢妈妈，这是想送给妈妈的，可惜妈妈没看见，被海水冲烂了。”

“没关系呀，哥哥拍了照片，回去妈妈把它打印出来挂在墙上，就可以天天看了呀！”

“阳阳真好，堆了一下午，快来妈妈抱抱！”

陶杨窝在杨琪怀里，视线却注意着和邹致成说话的邹杰。这个人……没有那么坏，如果他喜欢妈妈就好了，有个哥哥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