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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室内。
“叩叩叩”,门外响起一串敲门声,直接打断正在分析案子的人。
“进。”陆廓山沉声说道。
叶澜推开门,大摇大摆走进专案室,惊讶的睁大双眼,“我就说怎么外面面熟的人怎么就人间蒸发了呢,原来都挤在一块来了。”
林彦俊扶了扶额,低头看着手中文件,“……”
徐海涛:“……”这小子脑残吧,傻不拉叽的。
林小齐:“……”今年警局怎么就混进一个缺三商的无脑实习生。
陆廓山:“……”
陆廓山没伸手接,眼神犀利看向来人。
叶澜扯了个职业假笑回应他,淡然说道,“百分之一百能还我清白哦,光明永远会降临到真相面前,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我将会……”
“废话少说。”陆廓山直接掐断叶澜接下去的说话,“站旁边旁听,学点正经的傍身技术活。”
徐海涛听到陆廓山的安排,眉头紧皱,斜眼刮了眼叶澜,但没指名道姓说,“一个初生牛犊办得了什么大事,不拖后腿就很不错。”
陆廓山递了徐海涛一个警告眼神,徐海涛立马闭嘴。
意有所指么?
叶澜懒得搭理徐海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不过口头上想刷点存在感,实际上她没少半两肉,她照样吃嘛香,睡得舒服。
只要不践踏她原则上的问题,叶澜纯属当某某人有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嘣个屁时间就没了。
“人齐了,开始会议。”陆廓山站起身,大手动作利落干脆拉开平常用来分析案件线索的白板,人站在白板前,那双黑眸似无意扫了眼各人的表情,“首先从电影院闹鬼开始。”
陆廓山对林彦俊说,“老林,你说说今天中午你的发现。”
“报案人林郭庆这两天身体恢复良好,稍微有点怕生,其他状况暂时没有。”林彦俊对林郭庆还挺可惜,好端端七尺大男人被查出有中度的抑郁症,“陆队,这次去医院诊治医生给了一个不算好的反馈。”
陆廓山疑惑看向他,“嗯?”
“林郭庆患有重度抑郁症。”
“确定真假?”听林彦俊惋惜的口吻,叶澜的眼帘微挑,跟陆廓山一样表示对反馈质疑。
“主治医生亲口说的,最终检验报告已经打出。”林彦俊确定地点头,轻叹一口气,摇摇头,“让本就不幸福的家庭雪上加霜咯。妻子是个哑巴,儿子今年刚上幼儿园,作为一家之主他又检查出这种会死人的病,真是祸不单行呐。”
“林郭庆的妻子按我的吩咐把人安顿好了没?”陆廓山随口问了一句。作为警察最忌同情心泛滥,身兼正职,就得时刻谨记自已身份,公平理性对待每一个人。心要真看不过去,能适当给予经济帮助,尽力而为。
“已安排妥当。”徐海涛说。
陆廓山垂眸看了眼手表,继续开始罗列其他发现的线索,“另一起无头小孩命案。”
“通常我们经手的案件会近埋远抛,凶手却没这么做。”
陆廓山对无头小孩的印象很深,脑袋被人砍了直接放光血液,说是一起凶杀案也不过分,“我们目前还在对10月1日直至10月15日过往250国道高速的所有车辆进行一系列进行排查,任务工作量是寻常筛选嫌疑对象的五六倍,但很有可能就是凶手浑水摸鱼的小聪明。”
徐海涛似乎也认同陆廓山说法,义愤填膺说道,“对,这凶手,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争取更多的逃亡时间,才趁节假期间连夜抛尸,掩耳盗铃!”
“可为什么凶手一定给小孩来一个砍首的安排?”相对于陆廓山对案件直观性的分析,叶澜忍不住提出一个灵魂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