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无奈的背着手往回走。
有好事的村民见状,一把拉住赵有德:“村长,县令会怎么处罚孙周两家。”
“你问我,我问谁。”
“不是你们两家报官,县令才来的吗?”
其他人也跟着点了点头。
目光锋利的看向问话的人道:“谁告诉你,是我们报官的。
县令只是下乡巡查农事,在地里偶然看到了小麦。
发现被偷盗的小麦地,责骂我们不爱惜粮食。
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看着围绕着在自己周围的村民们。
“你们地里的活都做完了?”
原本看戏的人,听到这话瞬间一哄而散了。
回到家的几人,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休息一下。
就听见大门外吵吵闹闹的,隐约还能听到哭声。
打开门,就看见孙周两家的妇人全部跪在赵家大门口。
“赵三叔,周大婶。还请你们看在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你们就让县令大人放了我们两家的男人和孩子吧!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了。”
看着跪在门前的几人,赵云熙的心里没有一丝的同情。
以前不好好教导,现在出事了,就想道德绑架别人。
“你们想要求情就是县衙,我们也管不了这些事情。现在你们跪在我们家门口,像什么样子。”
跪在一旁的孙婆子听到老赵头的话,又哭又喊的道:“赵三哥,你就看见老婆子年纪轻轻就守寡的份上,放过我家孩子吧!
孙达是我的独苗苗的,我好不容易才将他带大成人。
你就帮老婆子求求情,以后我们孙家当牛做马的报答你们。”
围观的村民听到几个妇人的哭喊声,也觉得怪可怜的。
孙婆子这人虽然护犊子,但也确实不容易。男人早早的死了,留下孤儿寡母的生活。
有妇人就帮腔道:“赵三叔要不就算了吧!孙婆子也确实挺可怜的。
年纪轻轻守寡,一人拉扯孙癞子长大,也确实不容易。”
“是啊,赵三叔。就让他们将小麦退回来。然后在他们两家赔你老些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家里就剩些妇道人家,也是怪可怜的。”
看着底下帮腔的人,赵云熙气得不行。
果然石头不是砸在自己脚上,是不知道疼的。
老赵头看向跪在自己门口的几人,义正言辞的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那就该受罚。
再说我凭什么去求,县令大人凭什么要听我的。”
胡氏听到老赵头的话,立马搭腔。
“赵三叔,你当然有身份。不是说县令大人看上了你家小九,想要纳她为妾。
你这可算是县老爷的阿翁,他当然听你的。”
“放你娘的狗屁。你胡说八道个啥,我撕烂你的臭嘴。”
杨氏和何氏听到胡氏的话直接暴跳起身,将胡氏压在地上左右开工,胡氏的脸很快就肿的跟猪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