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老尤鲁，暂时继续上课，因为冉在那里，我没有别的想法。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没有发生任何革命性的事情，到了冬天，我本以为这一年会安静、毫不客气地结束。我们还有几个星期的假期过冬至，不过这次我会留下来，因为我母亲正计划和她的母亲——我另一个祖母的——一起吃一顿丰盛的晚餐。感觉我们的学习比平时更难，我很期待休息。

但还剩下最后一个惊喜。12月初，班级协调员在午餐前把我们大家拉到一个会议中，并宣布，在短短两周内，骑士团的核心圈子将回应我们对秘密会议的访问。也就是说，他们是来参观学院的。校长与他们的团队建立长期专业关系的计划似乎已经取得了成果。

不过，这一次，我们几乎不打算参与其中。计划是举行一个小型仪式，他们将向校长赠送一些他们以前未公开的私人文本，供学院图书馆使用，之后将举行联合新闻发布会，与上次一样的人群参加。随后将与学院工作人员见面。总而言之，这是一件比秘密会议更温和的事情。

我们没有被邀请参加见面会;那是给大人的。相反，我们的角色纯粹是非正式的——当他们到达时，我们应该和校长一起带他们参观学院。整件事有点傻，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以私人身份看过这个地方了，但卡姆非常乐意以“班级代表”的身份点头，以打动这个男人，不管她的真实感受如何。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在12月17日，就在我们放寒假的前两天，我被迫在一个不合时宜的时刻把自己从床上推起来，忍受着严寒，做了一些完全毫无意义的事情。

“这太糟糕了，”我对冉冉说，尽量不在我厚厚的棉袍下颤抖得太明显。

“别再抱怨了，”她疲惫地责备我，不知不觉地在一本物理教科书下面读着她的最新小说——某种以帝国时代为背景的间谍浪漫惊悚小说。

他们通过一系列私人马车进来，我们在中庭见到了他们，这是一个原始的白色石头大厅，里面有多层楼的走道和通往教室的门口，旁边还有足够多的植物，你几乎可以把它误认为是一个花园。几乎在每一个案例中，他们遇到的人都与在圣所里不同。利诺斯穿着正式的棕色和红色长袍，说话的语气不那么随意，安娜穿着一件非常朴素的黑色连衣裙，她的头发向后扎得很厉害，她苍老的五官显得格外醒目。芝诺在他年长的男性身体里（上帝知道他真正的身体在哪里），看起来明显更正常和有礼貌，而杜尔瓦萨则非常友好。

至少在身体上，哈米尔卡给人的印象是完全不同的，他巨大的金属框架完全被一件宽松的黑色长袍覆盖着，对下面的东西没有任何印象。他几乎看起来像个和尚。如果不是他的下巴状态，人们可能会认为他只是一个身材非常健壮的人，面部留下了一些不幸的疤痕。

只有奈菲鲁阿滕在外表和举止上似乎都没有变化，穿着一件标准的Thanatomancy长袍，举止一如既往地随意。如果有的话，她似乎比平时更无忧无虑，带着女学生的好奇心环顾学院，双手背在身后。

我从来没有像我计划的那样设法联系她，尽管我承认我没有特别努力。在秘密会议之后的头几个星期里，她似乎很忙，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件事变得越来越荒谬。这并不是说我不相信它发生了——我仍然记得整件事，像白天一样清晰。你不能只是幻觉如此复杂和连贯的东西。我经历了另一个现实。我相信这一点。

我相信另一个人说的话。在那个现实中，时间已经循环了无数次，每个人都被迫忘记了之前的迭代，因为周末的悲惨事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而且我被当成杀人犯的次数多得数不清。

我的意思是，不要误会我的意思，这太疯狂了，不可能，但这并没有改变我经历过的事实。所以必须有一些合乎逻辑的解释。也许我们都被熵的感知概念诅咒了，就像在教团的假谜团中一样，或者整个事情都是在Apega内部的模拟。我不知道。关键是它是真实的。以某种方式。

...但时间越久，就越难将其内化并认真对待。提出它的想法就越令人尴尬。我的意思是，来吧！太傻了！

因为没有物质证据或后果，所有发自内心的恐惧感在几周和几个月里都消退了，我最终无法阻止我的思绪把它和我所有其他奇怪的幻想放在同一个地方。因此，我甚至没有真正做出深思熟虑的选择，我只是......别想了。这是一个昙花一现。一个难看的青春痘在我的现实感上，最好用粉底掩盖。那天是我第一次想到它，感觉就像永远一样。

回到现在——在他们到达后，伊什基巴尔校长花了大半分钟的时间与他们握手，并滔滔不绝地谈论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荣誉，我们出发了。我们参观了校园、图书馆、实验室和教室，当然还有我们自己的特殊小实用室，赛斯和西奥多罗斯在那里疯狂地清理前一天晚上出错的细胞复制实验的结果。我们甚至参观了纪念馆，因为这个地方在革命期间基本上被烧毁了;自助餐厅外草圈中的砂岩方尖碑。

这些都不是很令人兴奋，而且由于我们团队的庞大规模而变得更糟。除了我们10个人之外（当然，方不在身边），校长还带来了他的助手和学院的外联负责人，而核心圈子又带来了两名公证人。人太多了，我和冉一起潜伏在随行人员的后面，我甚至无法弄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除非校长阻止了这群人，给我们站在前面的单调的扫帚柜讲了一些幼稚的背景故事。

老实说，我什至根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参与其中。我们本来应该回答他们的问题，但到目前为止，校长似乎打算尽可能多地垄断他们的注意力。这太愚蠢了。

我们即将结束巡演，剩下的就是上午晚些时候实际相关的两个地方：礼堂，他们将在那里举行新闻发布会，以及他们将举办上述见面会的画廊。在那之后，我们大概会被放走，我可以回到图书馆里闲逛，因为我们实际上已经完成了一年的工作。

“我希望我们的礼堂符合你的口味，”我听到校长说，我们经过一个拱门，走近一组沉重的木门。“除了西侧的演讲楼外，它是学院最古老的部分，尽管我们最近更换了屋顶。

“我很熟悉，”哈米尔卡回答说，整个上午，他似乎越来越被这个混蛋的过度恭敬所吓倒。“上世纪中叶，我主持了一系列关于傀儡假肢的讲座。”

“对不起，大师，”他自动回答。“我没打算居高临下。”

“嗯，我自己至少参加过几次，”芝诺说，打着哈欠时把一只手放在嘴边。“希望你至少更换了一些装饰。那些总是挂在墙上的挂毯是不良品味的定义。

“当然，我很乐意根据您的意愿在新闻发布会前进行任何调整，”校长匆忙补充道。

“我相信这将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哈米尔卡说。

“是的，我认为没有必要大惊小怪，”杜尔瓦萨直截了当地说，他的双手紧握在一起，穿着五颜六色的礼服长袍自信地向前走去。“这只是一个短暂的事件。我们几乎不需要把自己放在家里。他盯着芝诺，芝诺傻笑着。

“是的，好吧，随便你喜欢，”校长回答说，带着坚定不移的灿烂笑容。

真是个嗤之以鼻的癞蛤蟆， 我轻蔑地想。

他推开了礼堂的门，礼堂的门与春天时差不多没有变化。芝诺显然辱骂的猫头鹰横幅仍然挂在墙上，舞台再次为媒体活动装饰。唯一的区别是天花板上没有光线——当时正在下雪，玻璃屋顶已经完全结冰了，尽管在活动开始之前可能会有人来融化它。

在老尤鲁，冬天总是很有趣。由于这座城市是如此垂直，人们实际上完全过渡到不同的气候，从海洋到学院所在的上层阶级地区。在冉的公寓附近，雪在与地面接触时几乎变成了污泥，但在这里，除非有人故意清除它，否则它会持续数月。他们必须变出的盐量可能让几个奥术师保持全职工作。

“我记得他们在战后第一次建造这个地方的时候，当伊鲁在帝国轰炸后被重新安置时，”杜尔瓦萨沉思着，抬头看向上。“有趣的是，它最终成为现代建筑趋势的先驱。

“你当时住在这个地区吗，瓦亚尔医生？”外联部主任问道，她是一个比校长好得多的女人，我也非理性地不喜欢她，因为她的声音总是过于欢快和轻快。

“不，我只是在战争的最后几天集结时与解放军的其他成员一起经过，”他回答说。“当时，这里是集结部队的绝佳地区。在非洲大陆上，没有其他地方的山脉离Mmenomic如此之近。

“我当时听说过你的出色服务，博士，”校长评论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一直在想——在尤达尔高地的进攻中，你真的是与萨拉本人作战的同伙中的一员吗？”

杜尔瓦萨点了点头，看起来他以前听说过这个问题。“是的，这是真的。”

“如果我可以问的话，那是什么感觉？”

他思考着这个问题，目光远眸了一会儿。“我想我会说，这就是试图杀死一个神的样子。

“天哪。”校长眨了几下眼睛。“好吧，如果你们都跟着我上台，我们可以谈谈我们对会议本身的计划。”他清了清嗓子。“啊，我对你的研究也有一些疑问......”

他向前走去，议会的大部分人都跟着他走了，从耳边消失了，留下我们其他人在座位区周围消散。在这一点上，我们几乎一致地意识到，我们在这里基本上没有其他原因，只是为了站在那里看起来很漂亮，并且已经分成了两个集团。兰、卡姆鲁塞帕和我组成了一个，托勒密、塞特和奥菲莉亚组成了另一个，巴尔迪亚和狄奥多罗斯断断续续地在两者之间漂移，莉莉丝和以西结自己离开。我为西奥感到难过——在事情发生后，我无法停止对他奇怪的对待，现在我们很少出去玩了。

卡姆，尽管和我们一起在后方，但只要校长可能在看着，他就一直坚定地微笑着。然而，他一走，她的嘴唇就像一块石头一样掉了下来。

我允许自己有点糟糕。“但是你刚才的热情认可感觉很好，是吧？”

Kam对我做了个鬼脸。“别从我开始，苏。”她面朝前方，轻轻地叹了口气。“再说了，冉冉是对的。真的没那么糟糕。即使我们几乎无法与他们交谈，提醒骑士团我们确实存在，这仍然是件好事。

我皱起了眉头。“我很惊讶你甚至在乎，在你秘密会议后的行为方式之后。好像你把他们的整个团队都写成一条死胡同。

“是的，好吧，我想我已经进入了一个更平静的视角。”她交叉双臂。“回想起来，我觉得我可能让自己对最终是间接的事情过于紧张。

“你是这么想的，”我说，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完全不讽刺。

“我对骑士团的一些做法有点失望，”她继续说道，“但考虑到所有因素，他们仍然是一个受人尊敬的组织，对一项重要事业有着极大的奉献精神，取得了许多实质性的成就，最重要的是，他们拥有该领域最丰富的资源和最先进的技术。尤其是芝诺教授，好吧，不管我对他有什么感觉——”

“你是说他的女性另一个自我，”我插话道。“你认为这是"不尊重"——”

"不管我的感受如何，“卡姆向前推进，”作为一个实际的、成熟的学科的创造者，仍然使他成为余界最伟大的奥术师之一，一个绝对值得了解的人。嗯——我是说，从中学习。采取如此强硬的立场对我来说是愚蠢的。

“听起来你的观点实际上并没有改变，但你刚刚意识到假装对他们评价很高符合你的最大利益，因为他们有很多资金和专业影响力，”我推测道。

她翻了个白眼作为回应。

永不改变，Kam， 我心想。

当西奥多罗斯停下父亲和他谈论一些事情时，当核心圈子的其他人走上舞台时，巴尔迪亚走到我们这群人身边。他看起来精神很好，不像班上其他人，尽管他总是一个早起的人。...也不是说他似乎很难熬夜。也许他只是根本就没怎么睡。

“Utsu，Ran，Kamrusepa，”他说，并点头。

“Bardiya，”Kamrusepa回答。“怎么样？”

“好吧，考虑一下，”他回答。他把头歪向我们其他朋友的方向。“托莱玛和赛斯已经开始打赌校长会为某事向议会道歉多少次。

“算什么？”冉冉问道，没有从她的书上抬起头来。

“十一，”Bardiya回答。“但是我们几乎没房间了。”

她自言自语地哼了一声。

“你们都呢？”他问。

“可能会更糟，”Kam说。“苏一直在抱怨，我们似乎在整个僵化过程中没有任何事情可做，但你了解她。她抱怨一切。

“这有点丰富，来自你，”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只对重要的事情持反对意见，”她回答说。“你花了半个上午的时间像个孩子一样呻吟着它有多冷。

“很冷，”我反驳道。听到这个提醒，我又打了个寒颤，双臂紧紧抱在一起。

“我必须在一定程度上同意苏的观点，”巴尔迪亚点点头说。“不是关于寒冷，我的意思是——相反，我们党的庞大规模确实让这一切变得有些多余。我们当然也得到了一些奇怪的表情，只是因为我们周围站着的人数太多了。他环顾了一下房间。“虽然奇怪的是，宁达尔教授今天没有加入我们，因为他通常会参加这种活动。”

“显然是去参加婚礼，”冉告诉他。

我已经听说过这个故事，尽管我不得不怀疑它是否真的只是一个借口。由于他过去与骑士团有联系——或者说，对教团的执着，也许他出于某种原因避开了他们。

“是这样吗？”Bardiya点了点头。“好吧，恭喜这对幸福的夫妇，无论他们是谁。至少就我而言，我一直在利用这个机会来完成一篇文章。他敲响了自己的逻辑引擎。

“希望我擅长多任务处理，”我咕哝道。

“你知道吗，巴尔迪亚，你介意我问你一件事吗？”Kamrusepa问道。

“当然，”他回答。“走吧。”

“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怎么看待骑士团的使命的？”Kamrusepa 好奇地看着他。“在我们访问圣所期间，你明确表示，你不喜欢优先考虑延长寿命的研究，因为在你认为有更重要的原因需要支持——但我从未真正听说过你对追求永生的想法提出你的感受。

“我们又来了，”冉平静地说。

Bardiya挑了挑眉毛。“除非我错过了关于这个话题的大量讨论，否则我的印象是，我们的大多数同学都没有发表意见。为什么要把我挑出来？

“没什么特别复杂的原因，”她说，耸了耸肩。“但你不能否认，除了苏和我之外，你是最倾向于哲学的。

Bardiya皱起了眉头。“这是一个困难的话题。”他若有所思地将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停顿了好一会儿。“我想我诚实的回答是，整个前提在概念层面上是有缺陷的。

Kam眯起了眼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吧，考虑一下意识的本质，”Bardiya解释道。“因为人体——事实上，所有的身体，无论是阿尼玛还是自然界还是人造界——都在不断地死亡和重建，所以可以说所有医学都试图保护的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生物，而是一个更抽象的"自我"，通过有意识的经验和记忆创造出来。他眯起了眼睛。“然而，意识经常被打乱，记忆本身不断被覆盖，以至于覆盖行为本身就是定义我们智慧的主要部分。从字面上看，思考就是摧毁和重建。生命本身可以说是由死亡过程定义的;一个真正不朽的存在，没有一个组成部分曾经死去，甚至比一块岩石更静止。那么，我们想要保留什么呢？

她自言自语地笑了笑。“啊，这个论点。”

Bardiya笑了起来。“你以前听说过。”

“我以前都听过，”她告诉他，她的语气介于疲惫和骄傲之间;这种语气暗示着在一个充满傻瓜的世界里，智慧的负担。“无论如何，关键因素显然是连续性。你说得对，我们的本性是充满活力和变化的——死亡和重生——但要想想，我们不是我们身体和思想的任何特定部分，而是从这个过程中涌现出来的东西。她微微朝他做了个手势。“如果我活了5000年，也许我现在的自己不会留下任何东西——但一连串的因果关系仍然会把我与我的过去联系起来。并不是所有的想法都会改变。在微观和宏观层面上，生活都有模式，它们将永远存在，以不同的方式排列。

“但这种连续性真的存在吗，就像你描述的那样坚定吗？”Bardiya问道。“毕竟，几乎每天晚上，大脑几乎都是惰性的——不是完全惰性的，但足以在深度睡眠期间，我们不再体验现实并形成记忆，而只是作为一组模糊的、不统一的冲动而存在。我们完全不再在手术等事件中。如果我们不是物质，而是连续性，那么这岂不是要杀死我们吗？在这样的时刻，我们与其他可以自发形成我们思想的物质有什么区别？

又是忒修斯的船， 我心想。

“也许是我们存在于假设之外的事实，”Kam干巴巴地反驳道。“老实说，你把这个问题过度理智化了。我会把它转回你身上——如果保护自我的想法是与生俱来的，不可能的愚蠢，那么所有的医学肯定都是愚蠢的。

“你可以这样解释，”Bardiya告诉她，好笑地点了点头。“但前提是你认为医学的价值是保护生命。

她嗤之以鼻，皱起了眉头。“你会提出什么替代方案？”

“预防疼痛，”他告诉她。“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情感上的。这样一来，没有人必须经历失去亲人或自己身体的痛苦。他想了一会儿，抬头看去—— 清洁天花板的过程似乎已经开始了，一个傀儡在玻璃上飞舞的声音。“假设，如果全人类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就不复存在，我会认为这是一个中立的事件。

“功利主义的荒谬，”卡姆鲁塞帕说，她的舌头咔嚓一声。“此外，即使在这种推理下，不朽仍然是一个有价值的目标，因为如果不这样做，这是防止痛苦的唯一方法。其他任何事情都只会将痛苦推迟到以后的日期，至少在人际关系层面上是这样。

“这是真的，”巴尔迪亚回答说，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种反应。“在这方面，我必须承认一点，从概念上讲，不朽将是一种净利益。他的笑容微微收敛。“但用你自己的语言来说，我必须承认，我并不完全看到沉迷于假设的价值，因为目前存在的延长寿命的研究似乎只会加剧不平等和痛苦。

“我不认为那是——”Kam停下了脚步，咬着嘴唇。“没关系。这一次，我没有心情进行政治讨论。她盯着他。“即使你是对的，进步并不总是很漂亮，但它仍然是进步。 人类是一个混乱的物种。公约炉总是带有公约炸弹。但从长远来看，这并不意味着它不会是最好的。

“也许你是对的，从长远来看。...但是，尽管你可能会指责我愤世嫉俗，但我想知道有多少"长期"可以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Bardiya的笑容又回来了。“人类只剩下这个单一的世界——一个机会。我们必须把它做好。

“嗯。”菅直人看了他一会儿。“好吧，我很高兴我们至少能就一些事情达成一致。”她看向我。“苏，你呢？这次想告诉我你对问题核心的看法，还是你宁愿再次用更多的宿命论来转移话题？

我想了想，想了想巴迪亚说过的话，我看着第一块冰开始涓涓细流，因为它被傀儡的热水射流击中，仍然隐藏在它模糊的表面后面。

我也想过其他事情。

“我想......也许我可以永远活着，只要这是我可以选择每天做的事情，“我说，我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巴尔迪亚说的那样。从长远来看，即使只是继续活下去，也几乎是一种死亡。慢慢地，无论你做什么，所有对你来说美好的事物都会被侵蚀掉......想想就很可怕。令人痛心。我咽了口唾沫。“但是，如果我能活在当下，每天早上对自己说，"出于这些原因，我可以选择现在就死，以免情况变得更糟。或者我可以选择再活一天。然后你知道，我可以看到自己永远选择后一种选择。即使它是矛盾的，那也会让我抓住某种意义，并在衰败中找到个人的幸福时刻。我瞥了一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们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Bardiya皱着眉头关切地看着我，而Ran的嘴巴几乎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