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武境剑修?”
凌尘诧异,看来玄光剑法最早并不是来自于那位无名剑客,他也只是偶然得到。
“没错,这玄光剑法正是他所创,可惜他在一次历练中陨落,不然是有希望走到天武境的。”
苏阳感慨道。
“怎么,我看你好像有问题?”
苏阳问道。
“是这样的……”
凌尘简要讲述了下那无名剑客的事,并提到天云楼主韩青还送了把与玄光剑法匹配的玄光剑。
“嗯,等你修为到了玄武境巅峰,也可以去闯闯那个秘境,尽早突破到地武境。”
苏阳点头道。
“好了,闲话少说,我当初承诺过,你练成北苍剑法,我除了会收你为徒外,还会送你一份大礼。”
苏阳语气严肃起来,看了眼福伯。
福伯立马领会,迅速离开,此地只剩下苏阳和凌尘两人。
终于又来了?不过这东西有这么重要吗?还要让福伯离开?
凌尘窃喜,心想道。
“我要送你的东西就是这个。”
苏阳把背上那个剑匣取了下来,双手托举着,庄重道。
他眼中光芒一闪,剑匣缓缓打开,凌尘向剑匣里看去。
只见剑匣里躺着的是一把质地古朴,有些锈迹的宝剑。
还没等凌尘疑惑这剑不堪的模样,就见苏阳双手一抹,宝剑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隐隐能看到剑身上流转着许多复杂的符文。
等到光芒淡去,剑身上的锈迹已经消失,不过符文也隐去,它现在看起来就是一把正常的宝剑。
等凌尘接过宝剑,苏阳开口道:“这是一把五阶宝剑,名飞云剑。”
什么?五阶宝剑?凌尘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飞云剑,就险些被苏阳的话吓到。
五阶宝剑,也就是五阶兵器,对应的可是星罡境强者,比天武境还要强大的存在,那是站在云风国顶端的一群人。
师父是怎么搞到的?难道他也是星罡境强者?
“当然,这把剑有封印,会随着你境界的提升依次解开,目前,它只相当于一把三阶初级兵器。”
苏阳解释道。
“师父,你的境界应该很高,这把剑你为什么不自己用?”
凌尘疑惑道。
“这把剑有灵性,它会自动认主,我还没达到要求,你用这把剑再演练一次北苍剑法第一式就知道了。”
苏阳淡笑道。
凌尘虽然还是疑惑,不过照做。
“暴雨!”
他再一次出剑,漫天剑气浮现,如同暴雨般落下。
原本已经黯淡下去的飞云剑再次绽放出光芒,自行飞了起来,围着凌尘不断颤动,似乎在表示对他的认可。
一道光芒从飞云剑剑身射入凌尘的额头,这一刻,凌尘只感觉自己和这飞云剑有了一种密切的联系。
不久之后,飞云剑散去光芒,重新回到凌尘手中。
凌尘有一种感觉,现在的飞云剑,用起来似乎更加得心应手。
如果说之前飞云剑只是到了他手上,那这一刻,这把剑真正属于了他。
“不错,果然认主了。”
苏阳微微点头。
“可是师父,你能得到这把剑,实力天赋肯定很强,怎么会得不到它的认可?”
凌尘问道。
“确切地说,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把剑时,没有达到它的要求。”
“另外,任何人都可以使用这把剑,但若是不认主,它就是一把普通的三阶兵器,只有认主了,它才会渐渐恢复到五阶兵器,所以得到它不算什么。”
苏阳答道。
“那师父你是什么境界?是天武境吗?还是星罡境?”
凌尘期待道。
苏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了沉默当中,凌尘见状,也不敢问。
难道师父连天武境都没到?只是地武境高阶?确实,地武境高阶也能轻松挡下“暴雨”,我这么问,会不会让他有些尴尬?
凌尘心想道。
“算是天武境吧。”
好久以后,苏阳才回答道。
算是?不是天武境,但有天武境的实力?凌尘心想道,不然直接说天武境就行。
“师父,地武境和天武境的差距有多大?还能越境而战吗?”
师父在这个问题上显然不愿意多说,凌尘便转而问起另外的方面。
“很大,你应该也知道,地武境相比玄武境,强的就是灵力的浑厚程度,而天武境的灵气比起地武境又浑厚了几倍。”
“另外,地武境只能短暂腾空,天武境却能飞行许久,哪怕不攻击,只靠飞行也能生生耗死地武境,所以越境而战很难。”
苏阳微微转身,望向远方道。
“当然,总有人有这样的能力,哪怕天武境武者,尤其是天武境一二重的那些,修炼的还大多是灵阶下品武技。”
“只要在功法,武技上超过对方,越境而战便能实现,你要是境界达到地武境高阶,完全能够凭借北苍剑法击败他们。”
“当然,若是遇到修炼了灵阶中品武技的那些,就会难一些,不过也有战胜的可能。”
“若是遇上同样修炼了灵阶上品武技的天武境,那你取胜希望渺茫。”
苏阳话锋一转,说道。
凌尘微微点头。
在云风国,灵阶功法和武技,相比人阶功法武技就稀有了很多,而武技和功法比起来又更少一些。
许多地武境武者,虽然修炼的是灵阶下品功法,但武技依然只是人阶上品。
天武境一二重的武者,都是踏入天武境没多久,底蕴比较浅薄,武技只是灵阶下品也正常。
“另外,在数量上,两者也差距极大,云风国三十六郡,一千多座城池,每座城池最少也有两位地武境武者。”
“但天武境武者,除了王城,就只有郡城有,并且也就那么廖廖几人。”
“军中也一样,达到天武境,便可称将军,如今军中有将军称号的,也不过百来人而已。”
“哪怕是郡城城卫军首领,也只是地武境高阶的都统。”
苏阳说道。
这么看来,军中和郡城的天武境强者加起来大概两三百人,凌尘粗略推算了下,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