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三爷??奴家想你啦啦!赶紧起来啦啦!奴家都等不及啦啦!哈哈哈!”一位中年男士模仿妓馆女子声音,不男不女,嗲声嗲气,故意恶心这帮人。
“你们这帮泥腿子,等我们三爷好起来,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这帮混混里有个金三本的骨灰粉,张嘴我们三爷闭嘴我们三爷,只会说那同样的一句话。
这帮混子抬着金三本在众人的唏嘘声中灰溜溜的逃之夭夭,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老二,今日咱们的脸可是丢大发了,你看看那群人的表情,那得意的样子,想着我就来气,自从跟了三爷,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真他妈晦气。”
“等咱们三爷好起来,非亲手宰了那臭娘们儿不可,看她还怎么得瑟,哼!”
“你们有没有发现,那娘们儿今日特别硬气,直接硬刚咱们,没有一丝怯意,与上回大不相同啊,我猜肯定有人在背后为她撑腰壮胆儿,咱们以后还是小心为妙,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三哥讲的甚是有理,你们看看那只大白虎,足足比耕牛还大出一圈,那嘴巴,我的妈呀,我估摸着能塞进去三个人都不成问题,我干了这么多年地下运输工作,有谁见过这种个头的虎嘛。”
“确实如此,不往远了讲,就咱们枯木镇,有谁见过拿老虎当宠物的,而且还是个孩子,可想而知,这家的大人肯定不得了。”
混子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总结出一条道理来,就是以后断不敢轻易去玉谷坊闹事,而且这家店也是唯一一家敢与金三本对着干的人。
今日之事很快传遍大街小巷,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儿,街头巷尾传了个遍。
水仙办完事在回家的路上,看到许多人都欢呼雀跃,两步恨不得并作一步来走,仿佛像过年一样开心,她随便抓住一位走路慢的老者,迎上去问道:“大伯,今日可有何喜事吗?我看望月街上,不管大人还是小孩儿,脸上都洋溢着难以掩饰的灿烂笑容。”
水仙之所以这么问,她认为自己是村里人,刚来镇上不熟悉,可能有些城里人的什么节日啊不懂,或者其他事情她不知道,便好奇的想了解一下情况。
“娃娃有所不知,今日比过年还要开心。”
“大伯是有何天大的好事吗?”
“哈哈哈!却有一件大事啊,对于咱们镇的人来说,那它就是天大的好事。”
讲到此处,大伯满脸高兴,仿佛皱起的厚褶子都要激动的舞起来一般。
他咽了咽口水,顺带捋了捋胡须,继续讲道。
“金三本死啦。”
大伯突然凑到水仙耳边小声讲道。
“大伯,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有人亲眼目睹,他手下那帮人垂头丧气的从玉谷坊里抬出来的。”
“您老的意思是玉谷坊的人杀了金三本?”水仙顿时满脸愁容,感觉不妙,但内心还是非常高兴,反正她此时表情特别复杂。
“千真万确,当时看到的人得有百十来个吧!怎么可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