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刀他有好几把不同尺寸的,分别用来对应不同体型的敌人,可以用来扎穿他们的心脏。
“那你说的是哪方面?等等,你该不会对他……”卢诺想到什么,离塞缪尔更远了。
塞缪尔额头青筋突起,脸色狰狞一笑:“你要是不想活了就早说!正好最近我赚了一笔钱,可以给你买副好棺材!”
他握住小刀,朝卢诺逼近,看模样不给他身上捅个洞是不会罢休。
“别别别!我错了!”
卢诺脸色惊慌,连忙起身逃跑,两人在会议室里追逐。
正当塞缪尔揪住卢诺的衣领,抬手就要给他扎一刀时,有人进来了。
“你们在干嘛?”一脸疲惫的班纳格道,“塞缪尔先生,快住手!”
卢诺正感动着,就听班纳格道:
“你把他弄伤了,咱们还得出医药费,教团资金可不多。”
卢诺:“……”
塞缪尔想了想,“说的也是。”
他把刀放卢诺脖子上,狰狞着脸威胁道:“作为补偿,你以后每天生意利润的四成都得上交给我。”
“行行行!”卢诺小鸡啄米般点头,塞缪尔这才松开手。
“你们又因为什么事吵架?”班纳格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没什么事,就今天遇到一个奇怪的人。”塞缪尔没有多提。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见到安德时那种奇异的感觉:
陌生中带着熟悉,就好像在茫茫人海之中,一张面孔从你的视线中一闪而过,明明并不算熟悉却令你印象深刻,恍惚觉得在哪见过,他曾就待在自己的身边,想要寻找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
想了一下这个描述,塞缪尔忍不住捂住了脸,觉得真要这么说给其他人,肯定不止卢诺一个人产生类似的想法。
“你咋了?”班纳格看着他忽然古怪的动作,疑惑。
“没事。”塞缪尔放下手,脸色恢复了正常。
“他们什么时候到?”班纳格一脸疲惫,所有执事中就他的工作最辛苦。
他原先是个猎人,在城市中又没有动物供他狩猎,只能做一些卖力气的活,或是当保镖或打手。
塞缪尔本想安排他跟着自己一块干,但他拒绝了。
一是码头工人多,比塞缪尔这里这些疯狂的赌徒更适合传教。目前来看,确实成果很不错。
二来,班纳格一直都不喜欢赌场,他的父亲就是一个赌徒,差点把他的母亲卖去了妓院,最后他杀了父亲,母亲为他顶罪,被治安官判刑绞死。
这个事情导致他对赌场和赌徒都十分厌恶,要不是教团目前形势不太好,他会更加激烈反对与这种工作沾边。
“应该快到了。”塞缪尔坐回自己的位置。
目前因为大家都在同一座城市,教团刚在此地扎根,为避免又出现什么意外,所以里奇规定,执事们每隔三天要聚一次,开个会简单汇报一下近期的状况。
又等了一段时间,十一名执事陆续到了。
没有拖泥带水,人一到齐,众人按照顺时针顺序开始讲述自己这几天的状况。
大部分人都没什么事,说一句便跳到下一个,有事的要么是在抱怨自己工作地点的老板有多扣,要么是在感叹又见到路边冻死了人……
值得一提的是,有执事已经在攒钱,预定请塞缪尔出手弄死自己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