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说洛惜是他玩腻了的女人。
洛惜听后笑了笑没反驳,只是当晚就去夜场找了一个新面孔。
新面孔是真帅,身材也是真完美,优越的肩颈比,高挺的鼻梁,一看就很欲。
于是当晚,洛惜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欲生欲死。
第二天醒来,洛惜先是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
看到从浴室出来的男人,她大脑宕机了几秒钟,才握紧了被子敛下眸子道:“你还没走啊?”
男人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往更引人遐想的地方流去,他又随便擦了两下头发,才将手中的毛巾扔掉。
“现在走。”
说罢,他就扯下浴巾换衣服。
洛惜的脸瞬间爆红,用被子蒙住了头。
男人换好衣服回头看她一眼,眸中满是嘲讽:“昨天勾引我的时候不是挺热情,现在装什么清纯?”
如果不是在酒吧时心情郁结,见她撩人那么热情,他也许不会跟她来酒店。
对这样轻佻自贱的女人,他向来没什么好印象。
只是想到她昨晚连接吻都那么青涩,离开前他还是提醒了一句:“酒店只到十二点,别超时。”
接着,洛惜就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声音。
洛惜将蒙住自己的被子拿掉,手心攥出了深深的指甲印。
她忍不住嗤笑一声,笑中是满满的自嘲。
嘲她自己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循规蹈矩了二十多年,却被相爱三年的青梅竹马男友分手,还被说是他玩腻了才扔掉,她终究还是选择了最蠢的方式来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