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换完衣服就见乔凌等在门口，靠墙的姿势让他想到了最近新学的一个词——凹造型。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出来，让耍帅的乔凌瞬间被尴尬笼罩，咳嗽两声觉得缓解后才好开口：“你演技不错。”

“嗯。”

黎阳越过乔凌往外走。

883飞到乔凌面前，扭扭屁股神气地飞回黎阳身边，还不忘加一句：【那是自然，那可是大人！有什么不会的！】

虽然乔凌听不见，但丝毫不妨碍它自豪。

乔凌意识到自己被无视了，脸上有些挂不住，跑到前面去拦路：“看你演技还不错，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常联系。”

黎阳不看乔凌，看向他后面走来的冯明，友好提醒了句：“你该去拍下一场了。”

“没事，多耽误几分钟又没多大点事。”

“是吗？”

背后突然窜出来的声音吓得乔凌当即转身，看见冯明那张脸后瞬间想到了自己被骂的场面，笑着打哈哈：“那什么……我还忙，先不聊了，再见！”

说完便脚底抹油般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

冯明见乔凌还算有眼力见，脸色好了不少，视线在看见黎阳后那叫一个态度大转弯：“有机会再合作一回。”

“好。”

黎阳的回答在冯明意料之中，但就因为是在意料之中，所以更加不理解了。

好？

就干好？

没点表示？

冯明委婉提醒：“加个联系方式？”

“可以。”

“……我加了你没同意。”冯明表情都快裂开了。

心想：这人怎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答应得好听转头就把我忘了！这怎么能行！这怎么能行！这么好的料子怎么能忘记我呢？

冯明的眼神有种难以描述的迫切，在这种压力下黎阳只好拿出手机解释：“欠费了。”

“欠……欠……欠费了？”冯明忍不住拔高音调，他不是没想过黎阳被夸两句就飘了拎不清自己定位的事情，但绝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解释。

不可置信，但欠费的短信不会骗人。

“你怎么不交话费？”

“没钱。”

“……”

最终，黎阳满意地离开了，因为手机交上了话费，还用的不是自己的钱。

说不开心那是假的，路过奶茶店的时候直接点了两杯，让开心更上一层楼。

他左手拿一杯，右手拿一杯，在苏闻礼期待的目光下……两杯都尝了口。

看着越喝越起劲的人，苏闻礼实在忍不住了：“你就给你自己买？”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