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厅,有秦看着茶几上的仿玉制烟灰缸出神。
记得以前,父亲也有一个玉石做的烟灰缸,和田碧玉,触手生温。他从来舍不得拿出来用,一直都是用红木架子端着放在书柜上。后来两人离婚时,父亲走的很坚决、很迅速,什么都没有带走。母亲也十分利索的把家里的一应摆设全部更新,所有跟父亲有关的东西包括那个烟灰缸都被封装进纸箱,丢到了垃圾桶里。
那个夜晚,有秦趁母亲睡着,偷跑到楼下翻了好久的垃圾桶,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烟灰缸,只找回了一个半旧的都彭打火机。
就在有秦神游之际,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又在心里演什么大戏呢?”
有秦抬头,岑南一边伸手揉着额头一边疲惫的看着自己。
有秦起身,很想问问岑南结果如何、有没有挨骂,可是看着他的神情,又有些心疼的不想多烦他。
岑南重重的敲了两下额头正中:“操!头疼的跟要炸一样!”
“我去给你买药吧!”有秦立马开口。
“嗯。”岑南也不推拒,继续说:“没有想问的?”
有!当然有!
可是想问的有好多,此时此刻先问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