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为了弥补,我愿接受任何惩罚。”
我看着他的跪地认错的样子依然没有消气,压抑许久的愤怒在此刻爆出来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三番两次搞变态,
被愤怒所覆盖的我再次使用赤阳·攻,此刻我早已把副作用抛之脑后,然后就在这瞬间,我身上散发出阴森森的气氛压抑的周围。
“任何惩罚?好啊,我倒想尝尝这个世界最强之人的血肉是什么味道!”
我的双肩之处红光化形成较小的两颗骷髅头,口中汇聚的能量蓄势待发。
看到这一幕的炭治郎,瞬间来到了我面前,双手敞开,喊道。
“梵宫先生!我虽不知道师父犯了什么错,但不至于闹出人命啊!”
继国缘一依然跪在地上,但自己的手却按住的日轮刀刀柄,仍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以,但...一起死。”继国缘一顿了一会儿,歪着脑袋想了想后,继续开口道,“在你攻击我的瞬间,我用剑技将周围的房屋破坏,其太阳光照射进来,而我则会被你的攻击同时杀死。”
听到这一系列话的炭治郎脑袋卡壳了,原本还想为自己师父求情的话在这瞬间忘了。
也就是大脑CPU烧坏了。
因为攻的影响,我的眼里早已布满了目中无人的态度,竟有那一瞬间想要把两人都杀了,虽然不一定能打不打得过,况且也不想死,所以最终找回了一点理智。
“那就放我走。”
“不。”
“那就把你那个阉了。”
“......,还是一起死吧。”
原本压制下去的暴怒心情再次升起,但不至于失了智。
“行,我说点别的,把玉佩还我。”
黑色的勾玉状玉佩依然挂在我的腰间,而我所说的玉佩是白色的,依然是勾玉状,但我不戴,而是放在羽织里的内侧的隐藏口袋里。
“?”
“玉佩啊!红绳牵着的白色的勾玉状玉佩,这几天除了你还有谁碰过我的身体!”我穿过挡在前面的炭治郎,来到他的面前,我再一次手刀打在了他的头上,咚的一声再次响起,他的头上在侧鼓起了包,包上包。
继国缘一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但片刻后抬起头,依然是没有表情的波动。
“理由。”
“那是我的。”
“玉佩有什么特殊吗?”
“那不然呢?那个玉佩代表着......先别扯这些,快点给我。”意思到差点说漏嘴了的我立马转变了话题他快点给我。
继国缘一抬起头,朱红色的眸子看向我,眼里充满着坚定。
“不。”
在一旁本以为可以化解这个矛盾的的炭治郎再次紧绷起来,没办法,那是自己师父还能怎么办呢?帮呗。
“呃...梵宫先生,那个...要不您再提另一个条件吧。”
“没必要......”
在炭治郎慌乱的目光之中我抬起了右手,继国缘一也准备拔出日轮刀,想要在同时攻击的一瞬间,将周围的墙壁毁坏掉。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开启进攻,而是将抬起的右手按住了额头。
“解。”
我周身的红光瞬间消散,而赤阳·攻带来的副作用也在这瞬间就发作,好在攻的状态维持的时间很短,所带来的副作用比较小,只感觉到体内有点隐隐作痛的感觉。
我不理会他们疑惑的目光,直接走进浴室里,过了几秒钟后我拿着一个东西出来了。
搓衣板。
“跪这个,跪到天黑。”我把搓衣板放在他面前的地面,用手指的指示意他跪这个。[“要不是因为这个房子太矮,我就把你和黑死牟一样在屋顶挂个一星期,要你脑袋充血,让你爆炸!”]
“好。”
继国缘一也不问为什么,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再跪到了搓衣板上,这一瞬间一阵疼痛感传到腿边,但继国缘一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不同,依旧是往常的模样。
而炭治郎见我应该是用这个当做惩罚算原谅了他,所以向我俩告别后继续做自己的训练了。
而我则是把外套羽织放到一个干净的桌面上,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发带,梳理头发后面绑了起来,绑成一个条状。
“早晚我会把玉佩拿回来,并且在打你一顿!”我边整理头发边小声嘀咕着。
看着面前的我继国缘一只是则双眼直直的看着,估计是想让我不离他的视线范围。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但又不屑的转回了过去,并且口中说道。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