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侍卫走进按刘庆义将这些人拉了出去,不过一会儿一阵阵哀嚎求饶的声音几条街外都听得清楚,这些人平时仗着刘贯作威作福,欺压良善,这也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此事牵扯到慕容元钊,开封府尹也不敢贸然去禁军大营拿人,便进宫奏请皇帝,得到圣命后方才同刘庆义一起带着大队官兵去控鹤军大营拿人。
控鹤军直属殿前司管辖,平日里根本不把地方府衙放在眼里,见府衙官兵竟然敢闯到禁军大营拿人,简直是不把控鹤军放在眼里,当下双方剑拔弩张,在军营门口双方对峙起来。
慕容元钊闻讯立刻赶到军营门口,喝退对峙的禁军,双方这才没有进一步发生冲突。开封府尹见慕容元钊出来了,心头便是松了一口气,真怕万一控制不住局面,双方打起来,那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慕容元钊仔细听开封府尹讲述完事情经过,将开封府尹、刘庆义迎到大帐内,让人把慕容德叫到大帐内对质。
不过一会儿,慕容德来到大帐内,来之前他也从别人口中听了个大概,当从开封府尹口中得知那对卖艺父女惨遭杀害,心头怒火立起,愤怒的说道:“启禀大人,昨日我确实同刘贯在街头发生争执,但我绝没有杀害他,这个刘贯仗着自己有个节度使的老子,平日里胡作非为,草菅人命,这样的人是死有余辜。”
刘庆义听到慕容德如此说自己儿子,不待其说完,便起身喝道:“胡说,明明是你仗着自己武艺高强横刀夺爱,当众欺压我儿,事后你侮辱那卖艺女子,杀害老汉被我儿发现,杀人灭口。府尹大人,我有人证可证明昨日慕容德当街殴打我儿,扬言要杀我儿,可怜我那儿子平日里如此孝顺乖巧,竟然最后落个死无全尸。”
没想到刘庆义竟然颠倒黑白,将脏水泼到了慕容德的头上,可见有其父必有其子,刘贯平日的种种恶行,刘庆义这个做父亲的确实是有责任的。
慕容德没想到这刘庆义竟然不顾脸面当众倒打一耙,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好色、斗狠之徒,气的真想上去将刘庆义暴打一顿。
慕容元钊此时不能不开口替慕容德说几句公道话,开口问道:“慕容德下午回到营中便一直待在军中,并没有时间外出杀人,于大人是否有证据证明刘贯为慕容德所杀?”
开封府尹于同章回答道:“尚无确凿证据证明慕容公子杀人行凶,只是当日他们二人确实发生过节,目前慕容公子还是有嫌疑的。”
刘庆义听于同章竟然如此说法,当机反驳道:“于大人,你是开封府尹,在你的管辖内发生如此命案,你可要主持公道。我儿上午与慕容德发生口角,到了晚上便遇害,这凶手是谁不是明摆着。不用点刑罚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于同章现在是两头为难,一个殿前司副指挥使,一个忠远军节度使,两个自己都不敢得罪,自己实话实说刘庆义不高兴,若偏袒刘庆义,慕容元钊又岂是任人宰割的。
果然,自己还未说话,慕容元钊却是拍案而起,语气不快的说道:“刘节制说话不用这么咄咄逼人,官位再大也终究大不过一个理字,没有确凿证据,休想在我禁军大营拿人,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说完,慕容元钊拂袖离去,不再理会刘庆义、于同章等人,慕容德同其他将领见慕容元钊离开了,也纷纷离开大帐,只留下刘庆义、于同章留在帐内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