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李小鱼觉的,男孩子就要和男孩子玩,成天和女孩子腻腻歪歪在一起算什么事儿?又不是娘炮,对吧。
而闻言,听李小鱼这样说,杨秀英虽然也有些无奈,很想要他陪同,毕竟她来烧香祈福只是一个借口罢了,真正的目的是来找他。
但见到李小鱼好像真的有事要和柳永聊的模样,她还是知趣的点了点头道。
“那好吧,王华哥哥,你就和柳永公子慢慢聊吧,我们就进去烧香了。”
“好,你们去吧,烧的愉快哦。”
说完,目送着杨秀英主仆进去之后,李小鱼也是直接架起柳永道。
“好了柳兄,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切磋切磋学问,我有一笔大买卖要找你谈,你觉得怎样?”
“诶,兄台,你怎么这样,我不想和你切磋什么学问,我还想和杨姑娘一起……”
“哎呀,什么杨姑娘,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男人就该和男人一块玩嘛,走呀,快活呀。”
柳永:“……”
………………
因为李小鱼很穷,柳永也混得不怎么样,两人都没什么钱,所以,两人便是来到枫桥镇上一家很平民的小客店。
而枫桥镇因为靠着码头,所以这里小客店的格局,也和别处有些不同,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
打渔的渔民,傍午或傍晚回来之后,每每花上四文铜钱,便可以在这里买上一碗酒,热热的喝了休息。
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渔民,也就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
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着吃喝。
而所谓穿长衫的,便大抵都是读书人,或者有钱人家的主顾,很凑巧,柳永便是这样一个穿着长衫的读书人。
虽然混得很落魄,脸上写满了不如意之色,但读书人的架子,还是不肯放下,是在李小鱼的陪同下,进到了店面隔壁的房子里,悠悠的坐了下来,准备要一些酒菜,和他对坐着吃喝。
也直到这时,坐下之后,李小鱼才第一次细细的打量起柳永来,见到他眉目清秀,风度翩翩,是个十足的帅哥无疑。
不过此时,却不修边幅,青白脸色,胡子拉碴的,写满了沧桑之色,
眉宇间,还总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淡淡忧愁,像是小说里的忧郁王子一样。
同时与人说话时,也总夹杂着些之乎者也的文言词,有着一些读书人的死板,听得李小鱼半懂不懂的,很是郁闷。
而且陪同他一到店后,坐在房间里吃酒的人也有认识他的,都是一群来枫桥镇游玩的读书人,是一看见他便大笑起来,更有人是打趣的大叫道。
“呀,这不是我们的大才子柳永吗?怎么也到这种小酒馆来吃酒啊?”
“就是,柳永,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别是嫖妓不给钱又让哪家泼辣的小姑娘给打了吧?”
他也不回答,只是对店里的伙计说道。
“小二,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说着,便在李小鱼那一脸懵逼的目光中,排出九文大钱。
李小鱼见状,自然也是急了,赶忙说道。
“这怎么行,柳兄,我请你吃酒,怎么能让你掏钱呢,快收回去,那个小二,也别要什么茴香豆了,给我们来一些好的下酒菜,凉的热的你颠配着来,完事我付钱。”
“好勒客官,你稍等,马上就来。”
小二闻言,自然也是欢喜的应了一声,便连忙跑下去帮他们安排去了。
见此,那伙无良的读书人依旧是不肯罢休,继续高声嚷道。
“柳永,你一定又落榜了吧!”
听到他们这么说,柳永当即就是睁大了眼睛说道。
“什么落榜,你们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次陪着表哥去汴梁城赶考,亲眼看见你落榜的,蹲在那里抱头大哭,还说没有?”
“就是,你有什么才华,不过会些淫词小调,浅唱低吟罢了,上不得台面的功夫,论真才实学,还是要输给我们。”
“没错,考了这么多年都考不中,真没用,还自诩什么大宋第一风流才子,我看就是个笑话。”
“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柳永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
“落榜不能算输……落榜!……读书人的事,能算输么?”
接连便是一连串难懂的话,什么‘之乎者也’,什么‘之乎’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当然,也让得李小鱼愈加无语。
是让得他不由确定,这家伙,好像除了天生能写几首风流的诗词泡美眉之外,其他方面,都木得可以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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