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它,席间他们可曾谈到赵九日昨日为啥回家?之前宁丫说过,那是个县里有名的混人,平时只爱在外面游荡。”严襄没允许甄茴沉思太久,提醒道。
“我觉得二牛八成落在了赵九日手里了。”甄茴听了严襄的话后,大胆猜测道,“王家一直往深山老林里去找,方向根本就是错的。”
严襄非常赞同甄茴的说法,“你说的极有可能。你再审审它,没准儿还有其他线索。”
甄茴点头,然后低头朝老鼠问道:“喂,我问你,席间他们可曾谈到赵九日昨日为啥回家?”
那老鼠不答,反而呆了,良久才沮丧道:“吱吱,我今日必死无疑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你好好说话!谁说要你死了?”甄茴不耐,催促道。
如果能哭,这老鼠势必已经哭出声了,“我不太能听懂他们都说了什么?我答不出来!你要是杀我,请一定要用老鼠药,最好是抹在鸡屁股上,我想做个饱死鬼!求你了。”
甄茴满头黑线,无语呆立。
严襄在旁边干着急,他用头顶了顶甄茴的腿道:“喂,喂,喂,别傻着啊,这家伙吱吱吱吱地都说啥了?”
甄茴叹口气,回道:“它说它听不懂侠子家人的话!”
严襄也是一愣,“也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靠吹口哨就能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兽类的!我到忘记这一茬了!”顿了顿,问甄茴:“那现在怎么办?”
甄茴想了想,答道:“也简单,就是还得拜托小白。这一次,我怕是要跑趟县城,你到不方便跟着我了。”
一路上要遇到很多人,跟着一只老虎,确实很是不便。
严襄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到底心里还是不舒服,别扭了一会儿方道:“那你去吧,我去山上逛逛。对了,这个家伙还用审吗?”严襄抬抓指了指小筐子扣着的那只老鼠问道。
甄茴摆了摆手,“暂时不审了,先扣着吧。把这只也一起关起来。日后怕是还能用得上!”
说完,就指挥着小白把老鼠叼起来,也扔到了小筐子里扣好。
“你就不怕他们钻洞跑了?”
“不怕,跑了再捉回来就是了,不过,再捉的话可就全家一锅端了。”甄茴专门把这句话复述吹着口哨复述了一遍。
而后,甄茴带着小白离了家,严襄不想和老鼠待在一起,也起身回了深山。
“小白,赵九日,你认识吧?”甄茴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我还把他咬伤过。”
“那好,一会儿我们到了侠子家,你无论如何也要凑到赵九日身边,记住他身上的味道,今天能不能找回二牛,可就全靠你了。”甄茴认真地叮嘱小白。
小白吐着舌头在旁边小跑,听到甄茴的话,忙回应:“你放心,我一定会记住。”
“近身时,务必要小心,可莫要被他伤到了!”甄茴继续叮嘱道。
“我知道。”
村里人见甄茴带着小白跑过来,自然又是一阵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