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褚煜言扼杀了，不能吓到他的小乖。

“既然郡主让你起来，你就起来吧。”褚煜言转脸就恢复了清冷的模样。

“谢郡主，谢殿下。”郑贵妃欢欢喜喜的保住小命，如今抬眼才真正看见祁青泉的小脸，不由惊呼出声，“哎呦，小郡主长的可真是美若天仙，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定是个大美人儿。”

褚煜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一惊一乍的。

“姨姨也好看。”祁青泉眨眨眼，满心满眼都是真诚。

“小郡主真会说话，小嘴这么甜呢！”郑贵妃听了简直笑开了花，哪里还有什么仪态可言，伸手就想要去抱祁青泉，谁不喜欢可爱的小娃娃？

“咳。”褚煜言盯着郑贵妃，相当冷漠，盯的郑贵妃一个哆嗦。

郑贵妃这才悻悻的收回手，撇撇嘴，她这不是识相了吗，怎么还生气呢？合着就不是因为她呗。

那殿下心情不好也不能拿她开刀啊……

“臣妾斗胆，到底是谁惹殿下不高兴了？”平白无故让她触了霉头，她好找人出气去！

“本宫前两日昏迷，醒来看清了许多事，自然要一改往日的玩闹性子。”说着褚煜言将祁青泉拉入怀中，挡住了她的小脸。

待祁青泉看不见后，褚煜言才彻底冷下脸来，“郑贵妃三番五次问本宫，莫不是觉得本宫是脾气极大之人？”

郑贵妃这会儿再不明白，才是真的蠢笨。连忙跪下认错，“臣妾不敢，是臣妾逾越了。”

褚煜言不说话，依旧盯着她。本就因为她是褚煜嘉的生母，他不想祁青泉与她有牵扯，这人还不依不饶的跟上来。

更何况小姑娘刚刚还夸她好看，就算是出于礼貌也不行！

郑贵妃被盯得有些发毛，更是不知褚煜言心中所想，一时也不敢开口。

空气中有几分尴尬，也有几分瘆人。

“哥哥脾气才不大，哥哥很好！”祁青泉打破了这份沉默，抬头看着褚煜言，笑盈盈的。

褚煜言没想到祁青泉会这么说，心中的不快一下就被抚平了，他的小乖总是有能让他一下就平静下来的能力。

祁青泉见褚煜言没反应，以为他不相信，又一连说了好几次“哥哥最好”，逗乐了褚煜言，不禁笑出了声。

刚才紧张的氛围早已消散的一丝不剩了。

“真的，比珍珠还真！”小姑娘急了。

“嗯！小青泉说什么就是什么！”褚煜言忍不住捏了捏祁青泉的小脸，嗯……手感真好。

郑贵妃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自己又要完蛋了。看来五皇子也不好相处了，呜呜呜，宫里没人跟她玩啦！

“贵妃回去吧。”褚煜言面对郑贵妃，又恢复了清冷，好像和刚才不是一个人。

“谢殿下，臣妾告退。”说罢，郑贵妃爬起来一溜烟就跑了。

开玩笑，再不跑，再说错话，今后这嘴就不用要了。

待人走远了，褚煜言才蹲下与祁青泉平视，好像要将这辈子所有的温柔都给她。

“小乖以后离她远点，她不聪明的，小乖会被她带笨的。”边说着，褚煜言边伸手梳理着祁青泉的发丝。

祁青泉点点头，她向来听褚煜言的话，这让褚煜言非常满意，小乖依赖着他呢，他脸上的笑意又是骄傲又是满足的。

言一在旁边看的直咋舌，这变脸的速度还真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