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梅寒梅一轮血风剑逼向赵跃龙,边动手边道:“少给他啰嗦,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姑娘杀了他,看他还嘴硬不?”梅寒梅一动手,红丫儿也紧跟着袭向赵跃龙。
赵莹莹见三人再战一起,却战也不是劝也不是。毕竟赵跃龙是自己的父亲,纵有千万条不是也不能帮别人打自己的父亲呀,那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之一啊!可是,对父亲的所作所为又实在让她不难过。现在她盼两个女人取胜,又怕父亲失败,不想两个女人被父亲抓到,却也不希望父亲被两个女人所伤。
正在两难之际,洞外又是影子一闪,一个白衣人已立在眼前,却是天门雪。
原来,天门雪是与赵莹莹是一齐来到赵家楼的秘境之地的。
赵莹莹答应救治天门雪后,就偷偷溜到赵跃龙居住的房内,东翻西找的拿到一个小瓶,赵莹莹记得父亲曾将此瓶内的药救治过他人,所以就匆匆忙忙的拿了药便走,为了证实此药能救天门雪,赵莹莹先把瓶内的小药丸给家中的一条小狗吃了,那狗吃药后并无其他反应,依然是汪汪的活蹦乱跳,逐放心。便急急的拿给了天门雪吞服。天门雪把赵莹莹给他的解药拿在手里只注视了半刻,立马就一张嘴吞服了下去。赵莹莹瞅着天门雪洒脱的样子,心底忽的蹿出一阵突突的不安,好似自己在做一件偷偷摸摸的事情,眼前的这个人一下子让她觉得是个很熟悉的人,又是个有些陌生的人,看他的眼神立马就躲躲藏藏起来,说话也忽然的就有些扭扭的,便轻盈了许多的说:“你,你不害怕我给你的是毒药吗?”
天门雪爽朗笑道:“小姐貌若天宫仙子,心必然也是冰清玉洁,我若怀疑小姐,我就是那阴险龌龊之人,但本公子不是,小姐也不是,所以,我用小姐的任何东西都不会怀疑。”
赵莹莹听天门雪如此直言不讳的夸她,心里就暗暗的嬉笑,自己还从没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夸过,特别是年青的小伙子,不免就涟漪翻涌,浮想联翩。
天门雪不觉中上了赵跃龙的当,又于不觉中中了赵跃龙的“三味酥骨癫”,用了赵莹莹偷的解药后,又用功力进行了排毒,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自觉已无大恙,便对赵莹莹说:“小姐相救有恩,本公子在此感谢不尽,今后如有差遣小可的事情,定当殚精竭虑,万死不辞的完成。告辞!”
赵莹莹一瞧天门雪要走,急忙叫道:“站住!你干什么去?你的伤还没好呢?”
天门雪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看赵莹莹,抿嘴笑笑道:“先前不是与小姐交待了吗,我要去找我的朋友,她现在受着重伤。至于我身上的毒吗?小姐不是已经赠赐解药了吗?”
赵莹莹此时轻叹一声道:“不满天公子,我父亲到底给你下的什么毒,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一二,给你的解药是我偷偷从父亲房内拿的,至于能不能真正解毒,我也不知道,但……你别生气,给你解药前,我怕是毒药,就给我家的小狗先吃了,见小狗用后没有什么事,我才拿给你用的。”
天门雪听后忽然眼睛发愣,一捂肚子,哎呀连叫两声,晃晃悠悠就要摔倒。
赵莹莹立刻花容失色,急忙奔到天门雪身前,一把搀扶住天门雪的两臂,慌张的急问:“公子……公子……怎么啦-怎么啦!”
天门雪有气无力的翻了翻白眼道:“毒发……毒发……我……不行了。”话未讲完,竟整个身子靠在了赵莹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