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几个老奸巨猾,平时也惯会做些墙头草的行经。赵景枫最在意的还是几名角落里不够显眼的老者。
他们说的话做的事,才是真正有代表性的族老。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飞镖就是我使的,别血口喷人。”
“当然是你右手持剑,左手飞镖。我们肯定就是你使的下作手段。”
赵景枫气的手抖,刚还只是怀疑,现在已经肯定了。不过是赵家失势都想依附赵别府罢了。
如今趁此机会辱他名节,还攀附赵别府,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好时机。
如今的僵局,真心不知怎么破。他总不能说是底下的某些人使的招数。这话要是出口,一群人都得罪光了。
可不说,根本洗脱不了嫌疑。
“景枫,你我虽然分居两府,怎么说也是赵氏子孙。我知道因为上一辈人的事,你怨恨我爹,所以才会借机暗算我。我理解你想当族长的决心...可是...你...唉,算了,怪我学艺不精。”
赵丘浚这里提到的上一辈人的恩怨,无非是赵曾轶和赵天白的夺妻之恨。
赵曾轶年轻的时候,当真是个武艺双全的风雅公子。与当时武学世家的柳小姐一见如故,两人时常切磋武艺,在武学造诣上互生情绪。
直到后来二人相恋的消息传遍整个江湖,还能时常看见二人在‘言和高台’之上比试斗武。
很是般配的一对璧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谁曾想,赵天白不过正好偶然间在‘言和台’上看到那柳姑娘,顿时惊为天人!
柳姑娘的美貌那可谓倾城国色,冰姿玉骨,明眸秀丽。
这样的绝色赵天白如何不动心,当下立即回府求了父亲做主,上门求亲。
当时的赵天白也算一尊贵清秀的公子哥,正好赵不群年轻时与柳老太爷是同乡,还说的上话。
当时柳老太爷做主,将柳姑娘聘给了赵家。
柳姑娘自然无奈遵命,此事一经传,赵曾铁提着剑就找了赵天白,当时至于为什么没有要他命就不得而知了,只将他揍了一顿,连夜搬离赵家,自立门户。
经过多年的打拼,终于购置了如今的赵别府。
赵丘浚如今旧事重提,无疑让人臆想连篇。
“闭嘴,赵丘浚。你爹算哪根葱也值得我怨恨,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赵景枫的情绪颇为激动,他最恨别人拿这事来说话。
他娘已经过世了,为什么这些人还要辱她名声,拿她说事。连死人都不放过,当真无所不用其极。
“三少爷,你也甭恼羞成怒,我家公子还受着伤,少不得我这个护卫替他求个公道。你跪下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秦腔脸色天青,一副护主的模样。
“这事我不会承认,我赵景枫跪天跪地跪祖宗。你赵丘浚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下跪。”他今天非但不跪,就这么站着,还能怎么着。
“诸位都看到了,这就是堂堂赵氏一族的继位族长,不仅暗算伤人,还不知悔改。难怪赵家没落的这般快,当真一代不如一代。”秦腔说完还不忘摇头叹气。
底下的人连连摇头,有些人还对着他指指点点。就连几个能说的上话的老者,也是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