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风的这般打算她全然不查。辛摇月对于这个世界知之甚少,早就想找几本史记之类的书籍,如今正好。
她这几日一直浑浑噩噩的也没有时间,也是时候该静下心思来想想之后的打算了。想通了这一点,觉得自己这个新拜的师傅也没那么讨厌了。
楼清风若是知道他堂堂一个妖冥殿的言尊,居然会轮落到被一个小姑娘嫌弃的下场,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师傅,徒儿不识字,不知从何学起。还请师傅示下。”装模作样谁不会,辛摇月毕恭毕敬的行着礼,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如此这般只能是先辛苦为师了,罢了,罢了!左右为师只你一个弟子,劳心劳累也要教育成人。总不叫你小小年纪就作了文盲。”
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跟他教自己就是大恩大德,自己这个笨蛋还得感恩戴德。非得嘴巴上占便宜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楼清风一边走路,一面仔细观察着身后之人。果不其然,不是挤眉弄眼,就是暗自吐舌。那还有方才的端庄正经。
“这本书名为‘日演’,为师便从最简单的教你读书识字吧。日演讲的便是一年四季的节气时辰,日夜更替和星宿走位……”
“师傅,时间有限,你老还是废话少说不必啰嗦。咱们一边教学一边练字吧。”
辛摇月只想着用最短的时间掌握文字,然后才能知道自身所处的环境。
显然她有点高估自己的实力,别说写字,连认字的速度都放慢了下来,人就有些泱泱了。
这都是些什么狗屁蝌蚪蜗牛虫子文。写个字跟得了癫痫病一样,手要抖来抖去不说,还得七拐八拐的收笔,愁的她头发又白了几根。
“月月,腰板要挺直,坐姿得周正一些。手上不要使力,放轻松。这个念‘荒’左瞥右捺上弯钩,迂回走线点头收尾。你再重写一遍。”
她这不经心的样子,楼清风只能是‘亲力亲为’了。
辛摇月刚开始还有些挣扎,奈何自己力不如人,只能是任其握着手又写了几个字。
她没写好师傅也有一半的原因,大男人还留长发。白色的发丝时不时落下几根,在眼前飘来又飘去,撩的她的颈肩,好像蚂蚁在爬,又麻又痒。
连带她这颗心都晃的生起病来,不然怎么乱跳个不停,手上的字也不听使唤,扭来扭去只没写好。
握着她的手还黏黏的,她又烦闷起来。
“师傅……你手心出汗了,还热热的,你松开我,我自己写。”
她只想让他松手,挣扎着起身,转过的脸不小心贴在他的胸口,烫的她又跌坐在姚椅上。
“你坐好了!”
楼清风就站在她的后方,许是累了,又退至一旁。
她的手虽说比之小了点,却带了几许的婴儿肥,嫩滑,绵柔。一低头就能嗅到阵阵漂浮的女儿香,酥酥的,很醉人。他的身体自然起了反应,直逼的手心发汗。
好不容易摁耐下来,又被她不经意的举动撩的下方阵阵异动,忍不住咒骂这该死的小女子,早晚得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