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许多次的拥抱,两个早已就变得熟络起来,彼此间相互忘情的抚摸着…
忽然,胡爱玲的手碰到了一个挺硬的东西,就说:“这是啥啊?”
而这时的沈正雄却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着。
“是啥说啊?”胡爱玲故意的说。
“我知道你知道。”沈正雄说。
“嗯。但我不说,想让你说。”胡爱玲说。
“咋非得让我说呢?”沈正雄说。
“嗯,就让你说。”胡爱玲撒娇的说。
“那要非让我说的话,我说是俩数。”沈正雄说。
“咋还是俩数啊,是俩籽吧?”胡爱玲说。
“呵呵呵,不对。自己想啊!”沈正雄说。
“我想不出来。”胡爱玲说。
“好好想,数到十,排在一二三大后边的那俩数。”
胡爱玲不假思索的说:“八九?“
”再往里来点。“沈正雄说。
”再往里来点?啊..我知道了...”忽然,胡爱玲略有所思的好像是想起了啥的说。
沈正雄故意逗她说:“啊啥,知道是几了?”
”不告诉你!反正我知道了。”胡爱玲说。
沈正雄在笑着的看她。而胡爱玲也在看他,忽然嫩声的撒娇说:“我想看看。”
沈正雄:“看啥?“
“那儿,那俩数儿…”胡爱玲说。
“你真知道了?”沈正雄说。
胡爱玲看着他,不由的“嗯”了一声,然后就伸过手来,低下头去···
······
两个是那样渴望,毕竟都是第一次,虽然有些紧张,但感觉竟是那样的愉悦而又甜蜜。
那是一种无以伦比的幸福,两个直觉得就好像是在腾云驾雾一样…
沈正雄也一下就像长大了几岁。
从那以后,两个只要一有机会,就更是想法偷偷在一起。甚至就是一个从另一个的家门口经过,也要特意的提高嗓门,有话没话的找个话儿说,只要这个听到了那个的说话声,立刻就会跑出来,哪怕就是彼此相互看一眼,感觉也是一种甜蜜和幸福…
胡爱玲的姑妈胡蝶,或许也是家庭条件好,年轻时候就跟庄稼院的女孩子有些不一样,显得的比较成熟而又风流。
胡爱玲的生母在许多事上也是看得开,就这样慢慢的耳闻目染,所以在这方面就比沈正雄似乎懂得的要多的多。
有一回他俩办完了事儿,沈正雄问她:“你是啥时候知道这事的?”
她告诉他说:“好像是我十五岁那年吧,春天那时候。”
“那么早啊,你咋知道的?”沈正雄问。
“不告诉你!”胡爱玲说。
“告诉我啊!”沈正雄说。
胡爱玲看看他,摸着他的手。
“告诉我,啊?”沈正雄又说。
“就这么想听啊!”胡爱玲说。
沈正雄说:“嗯,想听,快说啊!”
胡爱玲笑着,同时看着他说:“就是有一回。那时候我跟姑妈我姑父他们还是在一个屋里睡的时候。一天夜里我有尿,就醒了。但那时天还是挺冷的,我怕冷,就想尿又不想尿的在被窝里误着,想实在憋不住了再尿。偏偏这时我就听见姑妈在哼哼,我那时还这样想,姑妈这准是生病了吧,要不哼哼啥?就不由睁开眼睛往那边看。但却看见姑父和姑妈在一起,身上的被子还一动一动的。我以前听说过要是感冒了,只要能出一身透汗就好了。心想,这准是姑父在帮姑妈出汗呢。”
沈正雄就乐。
“别乐,当时真是那样想的!”胡爱玲说。
但沈正雄还在笑。
“想不想听了?”胡爱玲稍稍使劲拧了他一下说。
沈正雄赶忙说:“想听想听!我不乐了。”
胡爱玲看看他就又说:“嗯。紧接着我就隐约听见了一阵阵的“吧唧”声。那时我还这样想,姑妈这汗这是出了多少,明天感冒一定就会好了。结果早起一看,姑妈果然好了,而且人也比昨天显得喜性。我就想,姑父这法还真好,都不用花钱去买药了。”
这时的沈正雄早乐的“呵呵”的合不上了嘴。
胡爱玲马上就又用手捅咕了他一下,说:“小点声!别让人家外边听到了。”
沈正雄赶紧的不笑了。
胡爱玲说:“再笑我不说了。”
但沈正雄却越来越想听的说:“我不笑了,这回真不笑了,说吧!”
”看你再敢笑再说!“胡爱玲说。
沈正雄说:”要再笑你就把我嘴缝上!“
“这可是你说的啊!”胡爱玲笑着,不由的点着他说。
”嗯,我说的!“沈正雄赶忙点头说。
”嗯,敢笑就真给你嘴缝上啊!”胡爱玲说。
“嗯,真缝上。”沈正雄想法让她开心的说。
胡爱玲笑了。“你说那时候我还直琢磨呢,姑父当初咋就没当医生呢!但没想到,紧接着过了不几天就又看见一回。我那时心想,姑妈咋还总感冒?但没一会我却听到姑妈在数数,一,二,三,四,五...啊,这大七八真好…一个治病,咋还这大七八真好?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犯起了嘀咕:难道数数还能治感冒?“
沈正雄就又捂嘴笑。
“你又笑了吧,我去拿针!”胡爱玲说。
“别拿别拿,我不出声。”沈正雄赶紧说。
“嗯,不许出声啊!”胡爱玲说。
“嗯嗯,说啊!”沈正雄说。
“看你敢出声再说!”胡爱玲说。
“不出声,说啊!”听了沈正雄这样说,她看了看他就又接着说:“从那我就开始留心了,常常醒来就往姑妈姑父那边看,看看姑妈生没生病,姑父是不是又在给姑妈治感冒。”
沈正雄听的却又不由笑的“哈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