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秦安宁干活的婶子忍着笑,“冬梅啊,不兴欺负人的,赶紧干活去吧。”
王冬梅撅起嘴,气呼呼的,“陆婶,她哪里好?
不就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嘛,你们怎么都向着她?”
这话就有意思了。
秦安宁也扔掉手里的草站起来。
她与王冬梅对视,清凌凌的开口,“这位王同志,你是对下乡知青有什么意见?
你我第一次见面,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你张口就是废物,闭口就是狐狸精。
这样的侮辱,你要是没个合理的解释,我会认为你对大领导的政策不满,才拿我这个小知青出气。”
“你别胡说八道给我乱扣帽子,我就是看不惯你勾搭人的样。”
秦安宁冷笑一声,往前迈了两步。
她身高165,王冬梅不到160。
两人对视,秦安宁的压迫感十足。
“这罪名是越扣越大了,看来你对我非常不满。
那你说说,我勾搭谁了?”
一张痞里痞气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不会又是陆呈的烂桃花吧?
果然,下一秒王冬梅脱口而出,“你勾搭你不知道?
陆呈现在还带着人在知青点帮你干活呢!
听说在火车上就不安分,果然是个狐狸精。”
看着越围越多的人,秦安宁眉眼倏冷,“陆呈是你什么人?丈夫?未婚夫?对象?”
王冬梅腾的一下,满脸爆红,“你,你别瞎说。”
“既然陆呈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听说,你听谁说,说了些什么?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跟你没完!”
一连串的质问,秦安宁说的又快又有气势。
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旁边有个中年妇女过来和稀泥,“哎呀,冬梅她就是有口无心,小知青你就别介意了。”
“那不知道这位婶子你家有没有闺女?”
那婶子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秦安宁悠悠开口,“婶子,你闺女和别的村的二流子勾勾搭搭还钻了玉米地,你也不管管?”
“你胡说八道啥?”那婶子双眼一立,满是怒色。
要不是陆婶拽着,就要上手挠秦安宁了。
“切,婶子你急啥,我不过就是有口无心随便说说,你别介意。”
那婶子明白过来,脸色讪讪。
不过对于秦安宁说她闺女的话,还是非常生气。
嘴里嘟囔,“女孩子家家的,名声多重要,怎么能随便说。”
“你闺女的名声是名声,我的名声就不是名声了?”
秦安宁也不愿意跟她说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废话。
这种人,只有让她切身的感受到疼了,她才会有所收敛。
秦安宁可没忘记罪魁祸首,她冷眼看着王冬梅,“王同志,请开始你的狡辩。
今天你要不把这事给我掰扯明白了,咱俩就找能评理的地方说去。”
她算看明白了,这王冬梅就是个没脑子的。
人家装木仓她就放。
至于背后怂恿的是谁,她看向人群后方的人。
不急,别管装木仓的还是放木仓的,一个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