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见好就收,知道若是再闹下去,肯定要把人惹毛了,于是他乖乖摇头,“不闹了。”
这语气,与之前那蛮横胡闹截然不同。
萧念在心底暗翻白眼,宴景州这男人怕不是上辈子属狗的吧?
亲就亲,连一点空气都不给他留,他要不是身子骨硬朗,肺活量惊人,只怕都能被宴景州亲昏过去不可。
这家伙,为了逼他就范,居然这么阴险毒辣。
若是他太弱,被亲昏过去的消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
知道他吃软不吃硬,故意摁着他使坏。
“那接下来,我们来好好掰扯掰扯关于令牌的事情。嗯?”宴景州很满意,还在萧念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以资鼓励。
萧念哀嚎:“不是,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的衣服都被你脱一半了,你居然还要跟我讨论关于令牌的事情?”
是不是男人了?
这种时候不应该色令智昏地被他压着然后酱酱酿酿?怎么还在心心念念关于令牌的事情呢?
宴景州失笑,抓着萧念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让他亲手感受他的杰作,“阿念,我的衣服是谁脱的?”
萧念当然知道方才自己趁机干了什么,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不脱白不脱。
“呵!我说了,那令牌是我捡的,我又没去过京城,又不认识萧家人,你别这么较真行不行?”
“阿念,我只是担心你。”宴景州见萧念态度软和,故意叹息,“你知道,我在乎的人不多,你是我如今最想保护的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涉险,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