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的脑袋已经垂到胸口了,“呜呜……我忘了我现在扮演的是个弱鸡,不能动用内力,就……就不小心喝醉了。”
萧念千言万语的怒气,只化作一个字:“呵!”
三喜:“主子,昨晚上你没有被宴公子发现什么吧?”
萧念没好气,“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三喜巴巴地看着萧念,狗腿拍马,“嘿嘿!主子当然英明神武啦!”
萧念叹息,“虽然没被宴景州发现什么,但我总觉得他好像怀疑我什么了。”
三喜一惊,“怎么会?主子你昨晚上不是及时赶回来了么?怎么还会被怀疑?宴公子果然心眼多得像筛子……嗷!”
“讨打呢?当我面说我男人的不是。”萧念抬手就拍了三喜后脑勺一巴掌,“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没心没肺没心眼?”
“是是是,宴公子最厉害最棒了。”三喜捂着脑袋,硬夸。
“那是当然了!”萧念把帕子丢回盆中,“他可是从宴家那种勾心斗角的世家宅邸出来的少爷,没心机,早被人算计死了。”
在萧念心里,宴景州自然千好万好。
三喜摇头,情人眼里出西施,主子如今看宴公子,哪怕是宴公子掉的一根头发,他都能夸出花儿来。
“是是是,宴公子什么都好,不光人长得好看,还有钱,有脑子,比三喜可好用多了。”
萧念斜睨了三喜一眼,“少阴阳怪气,你根本不好用。要不是你主子心善大度,就昨晚你的表现,都够领十鞭子了。”
三喜可怜巴巴不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