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他已经把宴景州迷的色令智昏,不知今夕是何年,马上就能扑倒他了,结果,他一脚踩空,摔了个脸着地。
因为不能当着宴景州的面动用内力,还得表现出他一副柔弱书生的没用架势,他这一跤,摔得可谓结结实实。
脸当然没事,他及时护住了,但,脚崴了。
所以,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旖旎和暧昧,都在他一声痛呼中,消失殆尽。
然后,他就被宴景州打横抱起,一路抱回了宴府。
“……”
宴景州不是个病弱公子吗?他是怎么做到抱着一个成年男子健步如飞的?
他……这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摆?
现在宴府上下都知道,他萧公子是个弱鸡了。
“萧兄?”宴景州的手突然捏住萧念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萧兄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唤大夫过来。”
萧念终于回神,急忙拉住宴景州,“不用,不用,我就是被你给我擦药感动了。自打我爹娘去世后,就再没人这么对我好了。”
萧念这话也不算说谎,他三岁就被送走了,从没体会过父母亲情,更没与人这般亲近过。
在他加入无双阁后,更是整日与恶人为舞,没有感情,只有杀戮,受的伤就是他们成为强者的勋章。
老阁主对他很好,但也仅限师徒情分,三喜与他是主仆关系,他们都知道他是那位之子,所以,谁也不敢与他过分亲近。
这种被人捧在手心怜惜的感觉,萧念体会的太少了。
不知怎地,宴景州突然心口一疼,他松开捏住萧念下巴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以后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