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木制成的镂空桃花木门被颛孙长辞慢慢掩上。
他伸手捏住她瘦削的肩,她的后背贴着大门,抬头怔怔望着他上下移动的喉结。
他挑起她的下巴。
今夜,她的唇愈发撩人。
两百年,他悄悄等了她两百年。
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而后,他似吻似咬地压在她的唇上,伸手从后解开她腰间的系带,腰带落在她脚下,月光偷偷溜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炙热的吻痕从她的唇,蔓延至脖颈。
她的耳畔,满是“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
颛孙长辞抬眼,借着月光,她见她的脸颊上满是通红。
他闭上眼,将手往后一挥,房内所有烛台上的烛火燃起,将整个房间映得灯火通明。
鸢尾抿抿嘴:“我......”
颛孙长辞问:“怎么?”
鸢尾将喉中的气一吞:“我...我不喜欢太...太...”
颛孙长辞再次将她抱起来,往床榻方向走去,后将她放于床榻之上。
凑近她,与她呼吸相闻,笑道:“太什么?”
鸢尾瞥了一眼这满堂辉映的模样:“不喜欢太亮......”
他道:“无碍的。”
他将身上的袍子解开,往后一抛,低下头时,帘幔缓缓合上......
三更天时,颛孙长辞安静地躺在她身边睡着了。
鸢尾偷偷睁开眼。
他的体温让她脑中一乱,沈翼蝶竟然……
如今木已成舟了。
仅仅几秒,鸢尾的意识又被沈翼蝶的魂魄霸占。
“颛孙长辞...颛孙长辞...颛孙长辞......”她轻喃着他的名字。
她忽然岁月静好般露出恬静的笑容。
“白遥...白遥...”他嘴里吐出这两个字,反复念着。
他将鸢尾的手攥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