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少很我提起,他觉得这个时代,还保留语言功能的人类应该还有很多,只是屈服于世人的眼光,大家才伪装了自己。
他还会和我说,他认为政府要查处那些保留语言功能的人类,把他们进行治疗,是有天大的阴谋在背后。
那个时候,无论他和我说任何东西,我觉得都是顶顶对的事情。
他就像是我的希望。
直到有一天,学校里来了一大批人,他们穿着白大褂,他们一个个教室的检查,虽然我也不清楚他们要找什么,但似乎和自己有关,他们用声波检测仪器来回摆动,屏幕上的指数一直是在有规律的波动,虽然有一个满头白发的科学家,我至今记得他脸上有道疤,似乎很凶残,开始点起了某种香薰,这是一种很悠然的味道,似乎让人像睡着,但味蕾的最后十分刺鼻,会让人忍不住要咳嗽。意识到这点后,我立刻屏住呼吸,我不敢咳嗽,怕他们检测出了我的声波。
那个满头白发的大叔,用探测器在我们身边一个个游走,就快要逼向我。
我满手都是汗,用左手指甲仅仅掐着自己的右手,我的气快要屏不住了。
隔壁忽然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和大叔意识着什么,他们的信息流似乎在说,我,找,到,了!
我不能识破,只是猜想。
因为大叔随后带领所有的科学家撤离了学校。
我经常在梦里梦到那个刀疤,然后惊醒到不敢再入睡,从那以后,我没有再见过那个大叔,但我也失去了亦少的消息,他就这么消失了。有人提到,他那天和那群人一起离开了。
在三个月前,我顺利大学毕业,之后来到了世界一流的企业,被号称是掌握世界经济命脉和未来的公司,负责生命科学研究。在这里的工作第一天,我又见到了亦少。
和我不同,我是这个庞大组织的弱小一员,而他已经高高在上,掌控了这个集团的生科部门。他一直没有正眼看过我,直到上周,我莫名的被绑架,他莫名的给我注射东西,让我顺利通过员工的脑电波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