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被苏景皓安置在软榻上,身后的药膏被水冲掉了,他重新又小心翼翼给林默上了一遍药。
清凉的药膏带着浓烈的草药味道,混合着苏景皓独一无二的龙涎香气,缓缓钻进林默的鼻尖,又浸润到他的心头。林默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逐渐灼热。
他抬眼看了看苏景皓,才发现他双眼都忍红了。
他轻笑一声,对着苏景皓勾了勾手指:“来。”
苏景皓像个妖精一般,月白色的寝衣松松拢在他的身上,领口绣着精致的祥龙出海纹案,胸膛的线条块垒分明,从宽松的领口露出来,一览无余。
“阿皓——”
林默指尖一挑,就褪掉了他的寝衣。
“自己来。”林默看了一眼他的亵裤,勾着嘴角坏笑看着他。
苏景皓万般不情愿:“不应该是你来落吗?”
“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林默故意道。
话音刚落,苏景皓就迅速把自己扒了个干净,顺便抬手把林默也剥光了——
林默心头一阵冷笑,手下却温温柔柔拥了他入锦被。
苏景皓眼神迷离,意识已经轻轻浅浅漂浮到半空中,满脑子就一件事——
“我的阿漠,我的阿漠。”
“是,是你的。”林默在他耳后轻声细语。
“阿漠——”
林默果断打断了他的呼唤,如愿以偿听到苏景皓的一声凄厉惨叫——
“啊——”
痛!
突如其来的痛铺天盖地席卷了苏景皓的心头,直接疼的他浑身哆嗦,额头一层汗渗出,眼前都要发黑。
怎么会这么痛!像是要把他撕裂一般——
“阿漠,疼!”苏景皓求饶,带着明显的泣音。
“现在知道疼了?”林默含着他的耳垂,掷地有声,“晚了。”
话音一落,步步紧逼,直逼的苏景皓眼泪哗然落下,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掐进被褥。
“呜——阿漠!阿漠—求你——”
“现在求我了?我求你的时候呢?你可曾放在心里?”
如同暴雨泼天而落,苏景皓几乎要崩溃,直逼得他泪水涟涟。
“阿漠——阿漠——我不行了,求你,放过我——”苏景皓终于挨不住了,口口声声哀哀求饶。
“挨着。”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浸润在这清冽的冬季黑夜,使得天上那一轮圆月蒙尘,星子也羞羞然黯淡无光。
细雨如墨,渐渐侵染了窗棂,将湿漉漉的冬意缓缓铺陈进来。
而此刻,室内已经如火如荼。
烛火微晃,热意磅礴。
旖旎的气息混合着汗水和低声的呜咽,正好将那湿漉漉的冬意给掩了过去,一入室内便毫无踪迹。
这一夜,林默无视苏景皓的百般求饶,反反复复将他磋磨了很多次,一直到打更的声音破开冬日清冽的空气。
苏景皓觉得自己就快昏厥了,他费了极大的气力,才勉强保持住自己一丁点不甚明晰的神志。仿佛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被碾碎,又虚虚的搭在一起,却无论如何都捡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