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如交颈鸳鸯一般难分难舍。
种种绮丽,在这夜半时分,交织出一曲情肠动人的曲调。
这曲调悠扬又绵长,缠绵又婉转,连同着空气中的些许燥热,绵密地绣织出一匹绮丽光洁,流光炫彩的锦缎,密不透风地将人兜进去,无端端地让人喘不上气。
床帐上模糊的身影逐渐激烈起来。
只道是: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撕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彷佛看了一场漫长又绚丽的流星雨,阿九从白光炫目的高.潮中跌落,久久无法回神,只眼神放空,木然地望着心爱的妻主。
白寒只觉得他这副样子可爱至极,凑过去亲了亲阿九的眉目脸颊。
“想喝水。”
白寒又接了杯水喂给阿九喝下,“妻主,好累。”
阿九习惯性地开始撒娇。
“睡吧,睡吧。”白寒一下一下拍着阿九的脊背,哄着他终于坠入了梦乡。
灯火如豆,依稀勾勒出阿九俊秀的五官,是仿若阿波罗雕像一般的俊美。
白寒望着他久久出神,反倒是没了睡意。暗自琢磨着,找铺子这事儿,不如问问那些和他家挂靠了田地的商户。
商户们经营多年,门路广,消息多,比她自己两眼一抹黑地抓瞎去找,要靠谱的多。
找她们帮忙,寻铺子这事儿会简单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