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没有任何想法的,他一直以来都是对任何人都很友好,他和达里尔不一样,他很乐观,很率性而为,有种难得的松弛感,他也不为未来焦虑。」
伊诺拉最近总是盯着诺曼发呆,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嗖的一下突然消失。
在伊诺拉的强硬要求下,她睡书房,而诺曼还是睡自己的卧室。
“你作为房子的主人我怎么可以睡你的房间呢?”
伊诺拉将诺曼给她的被子放在书房的小沙发上。
“那有什么,你我之间还在乎这些吗?我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这不是更奇怪吗?”
诺曼拉着伊诺拉坐在沙发上。
两个人不说话的时候,伊诺拉有点害怕,她现在有点担心这种安静的环境,她怕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为什么,诺曼给我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他现在在我眼中就像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般。以前看他都是平常心,他不过是把你当姐妹,现在……」
自从上一次酒醉睡在诺曼身上,伊诺拉总想逃避诺曼的眼神,稍微一对上,她就会想起当时两个人的亲密接触。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吧嗒,吧嗒。
在伊诺拉想要起身赶诺曼离开书房的时候,她的鼻血已经掉在自己的手背上。
看着一滴,两滴,好几滴血顺着手背滑落在伊诺拉的黄白格子裙子上。
“哎呀,我要马上洗掉,不然洗不干净的。”
伊诺拉马上起身,她的眼下已经有诺曼递过来的纸巾。
“衣服我帮你洗,你先把鼻血止住。”
伊诺拉出血量有点吓人,鲜红的血迹在裙子上格外的显眼。
流鼻血从第一次的惊讶变成了习以为常,对于伊诺拉来说这不过是她另外一个平行时空的历练而已。
顾不上矫情,伊诺拉接过诺曼递来的纸巾,随意擦了擦,举高自己的双手,这是最快的止血小妙招。
诺曼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带笑,开始捞伊诺拉的裙子。
“你,你干嘛!怎么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诺曼的举动吓得伊诺拉推开诺曼的手,又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虽然胸前也没什么值得护住的,可伊诺拉真的很怕诺曼的触碰。
她太熟悉这双温暖又粗糙充满茧的大手,她太熟悉这个肩膀宽的可以挑三个担子的大宽背,她太熟悉这个喜欢眯着眼睛抿着嘴巴的男人的身体上的一切。
「他又像达里尔,又像他自己,他到底是谁。」
诺曼被伊诺拉带着质疑的眼睛盯着,内心有点小生气。
“你举起双手难道不是为了让我帮你脱衣服,拿去洗干净血渍吗?”
男人认真又好奇的表情让那个伊诺拉真的哭笑不得。
好吧她和诺曼之间还并没有那么有默契。
“这只是我止血的方法而已,我还是先把衣服换下来洗掉吧。”
伊诺拉往后退了几步,尽量与诺曼保持友好的距离这样比较安全。
女人粗暴的将纸巾塞进自己的挖鼻孔里面,堵住继续往下流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