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的记下了。”张猎户连连作揖,再抬头时,已没了李小小的身影。
他是一个猎户,对声音,他比一般人更加敏锐,那身影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丝毫没有察觉,再看向四周,到处黑漆漆一片,感觉哪哪都透着诡异,吓得大叫一声,屁滚尿流的跑远了,回家好几天都没敢出门。
好一会儿,李小小才从空间出来,刚才她在空间里数过了,居然有三十多两银子,也不枉她大半夜的不睡觉来逮他。
回到家已是丑时,李小小困的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应该都去新房那边了,看下时间,已经八点多,李小小赶紧起床洗漱,锅里孙氏给她留了饭菜。
吃完饭收拾好,一出门就看到花婶子,眼巴巴的朝着山上她家新房的位置张望,眼神急切略带焦急,不停的绞着手里的帕子。
对,就是帕子,清河村唯一一个用帕子的女人,这种东西都是县城,小姐夫人用的东西,她就学着人家的样子,因为这个,村里妇人没少笑话她。
“吆,花婶子这眼巴巴望眼欲穿的等谁呢,知道的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这盼情郎呢。”李小小出言讽刺,还好她那天晚上跟去,听到他们的密谋,不然今天她们家辛苦盖了那么久的房子全部毁了,她不会放过这个始作俑者,等到哪天抓到她把柄,一定不放过她。
至于她和人通奸的事,还不能抖搂出来,那样会毁了两个家庭,大毛还和她是朋友,马上要到说亲的年纪,如果家里出了这种丑事,谁家姑娘会嫁他。
花婶子心里一咯噔,难道她知道什么,可想想又不对,她做的那么隐秘,不可能有人知道,一定是她在胡说八道。
“我呸,大娼妇生的小娼妇,老天怎么不一道雷劈死你,坏我名声,你不得好死。”花婶子张嘴就骂,尽说些恶毒的话。
今天要给帮工们做饭,李小小才没工夫和她对骂,没再理会,经过她身边时,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那一眼令花婶子心里毛毛的,那厮昨天晚上动的手,按理说早就应该传来动静了,为什么李小小一家还和平常一样,难道事没办成,想到这里,恨的跺了跺脚,转身回家去了。
一大早孙氏和李若兰就把准备好的猪肉弄到山上,还有李小小之前在山上猎到的两只野鸡,前一天去县城买了三十个鸡蛋,十根黄瓜,2斤豆角,2斤花生米,2斤西红柿,2斤小白菜,2斤青辣椒,2斤粉条。
这种席面一般都是十个菜,往年收成不好的时候也有八个菜,六个菜的都有,别人那么辛苦的来干活,李小小不想从这点吃食上太苛刻了,还是十个菜,而且肉多菜少。
至于做什么菜,前一天就想好了,油炸花生米,西红柿炒鸡蛋,腊肉炒小白菜,鸡肉炒豆角,辣子鸡,红烧肉,猪肉丸子,炒排骨,猪肉炖粉条,黄瓜拌猪头肉。
李大海和孙氏都不是小气人,他们二人一向都听李小小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因为要准备的菜多,怕忙不过来,就喊了李全福老婆张氏来帮忙,灶台支在离新房不远的地方,李小小到时,张氏已经来了,和她打过招呼,李小小也开始动手干活,菜是她准备的,还得她来掌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