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清却没有多言:“梁小姐若是信得过在下,便听我的!”
梁悦婠撑着的那口气快到尽头了,她相信沈言清救了她几次,不会特意在这时候害她,于是放松了精神,还未说话便昏了过去。
沈言清接住梁悦婠,向暗中吩咐道:“动手吧!”
一炷香,傅嘉译觥筹交错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向众人告退,众人觉得太子这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便也插科打诨没放在心上。
只是有心人却发现傅嘉译去的方向明显不是新房。
傅嘉译没带着小厮,只自己一人,刚走到客房门口,便听见里面有呻吟声。
他得意一笑,特地没有下太重的药,等他来的时候梁悦婠刚好是不清醒却又不至于昏睡过去的状态。
毕竟他这个太子临幸的女人怎么可以一直昏睡着没有反应。
傅嘉译开门后,屋内一片漆黑,甚至有种甜腻的香味,他以为这是梁悦婠身上的香味,甚至为了追求刺激,他都没有点亮蜡烛,直接奔着床榻而去。
掀开帐帘的时候,傅嘉译隐隐约约看到床上的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内心燃起一阵燥热,更加迫不及待。
沈言清却是抱着梁悦婠避着人,一路回了永定侯府。
福伯看见沈言清抱了个小姐回来,当下惊讶的不得了,拉住沈言清身后的侍卫问道:“夜勤,这…这是…”
夜勤常年冰块脸上竟有丝丝笑意:“这可能是世子妃!”
福伯听到这话呆愣了一会,便万分欣慰,立马跑上去跟着沈言清。
梁悦婠昏睡一会后便醒了过来,她感觉更难受了,似乎压不住体内那股热流,她前世嫁过人,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隐隐约约听见沈言清吩咐下人烧水以备洗澡,她觉得自己仿佛羊入虎口,狠狠瞪着沈言清。
只是在沈言清看来梁悦婠的眼神更像是撒娇,眼眸中闪着水光。
沈言清咳嗽了一声,将梁悦婠放在床上,耳根微红,声音不自觉变调了:“梁小姐,我没有解药,我只能用内力将你体内的毒逼出来了,你忍着点!”
梁悦婠点了点头,声如蚊蝇:“多谢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