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婠到了将军府向众人请过安之后,就以要向宋清平展示新学的功夫为名,拉走了宋清平。
宋清平看着梁悦婠有模有样的耍起了招式,虽然还有些不足,但是短短这些时日,能有此成果,倒也见她没有偷懒。
看着梁悦婠满头大汗,宋清平倒是好脾气的夸了她两句,梁悦婠听到后很高兴,果然起早贪黑还是有成效的。
梁悦婠大口喝着茶水,边用手帕擦了擦脑门的汗,边说道:“大舅舅,我父亲多了一对儿女,你可知道?”
宋清平点了点头,讥笑道:“梁相接回养在寺庙里的一对儿女,这事京都上层中谁人不知!”
梁悦婠知道宋清平在生气什么,梁琪语和梁溪成只比梁悦婠小不到六个月,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梁悦婠早就对梁靖失望透了,倒没有太大感触,直接说道:“可是我觉得这对兄妹有些古怪。”
宋清平听到梁悦婠这么说也只是以为她也在生气梁靖的所作所为,从而排斥这对兄妹,安慰道:“你放心,无论如何你都是相府的嫡出大小姐,溪言都是相府嫡出大少爷,这是改变不了的。”
梁悦婠知道宋清平是误会她的意思了,摇了摇头说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只是这两天跟梁琪语打过几次交道,我从她言谈举止中感觉有种熟悉感,特别是她的行为,让我觉得好像在哪看见过。”
“看见过?你和她从未见过面,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宋清平倒是不解。
梁悦婠眉头也微蹙:“就是说,大舅舅,不是我小气,我真的觉得这对兄妹来历古怪,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他们?”
宋清平很少见梁悦婠这么严肃的表情,一时觉得好笑:“这又何难,只是你这性子倒是变了不少。”
梁悦婠听见宋清平的调侃也不藏着掖着:“哥哥都被他们逼得游历去了,我自然也得学着成长啊!”
宋清平听到这话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问道:“溪成在外一切都好吗?”
梁悦婠笑道:“嗯,前些日子哥哥寄信回来说他正在小舅舅管辖的江宁府呢,但是他并没有让小舅舅知道。”
宋清平起身摸了摸梁悦婠的头说道:“这样也好,他自己出去历练历练,摆脱相府和将军府的荣誉和束缚,就能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你们俩生在相府中,本就是个尔虞我诈的地方,你们母亲去世的早,也难为你们俩,被迫成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