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言正色道:“妹妹,是不是她对你做了什么?”
梁悦婠笑道:“她是想对我做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所以现在她找你下手了。”
“你之前不是特别亲近秦姨娘吗?现在怎么?”梁溪言不解的问道。
梁悦婠听到亲近两个字后冷笑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她对我那么好,不就是为了相府夫人的位置嘛!想得美!”
梁溪言看着这样的梁悦婠倒是笑了:“我原先还担心你年纪小,会被她一时的好蒙蔽,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梁悦婠拉着梁溪言的手,认真的说道:“当然了,哥哥,我可是要你一辈子保护我的!”
梁溪言和梁悦婠兄妹畅谈了一番,关系倒是比从前更亲近了。
次日,梁雨萌带着小丫鬟来浮萍院假意“嘘寒问暖”道:“姐姐,你这次这风寒怎么还没好呢,过几日的节令宴,要不妹妹替你参加吧!”
前世就是梁雨萌令小丫鬟故意推梁悦婠下水,又换掉她的药,令她风寒加重,错过这次节令宴,使得梁雨萌在此次节令宴上大放异彩。
而她相府嫡女被秦姨娘以身体不适,为她着想为由从不参加这些宴会,梁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
只有梁溪言会劝梁悦婠多出去走走,无奈的是那时的梁悦婠只是听从秦姨娘的话,嫡女不应该抛头露面,遂几乎没参加过什么宴会。
至此世人只知相爷爱女梁雨萌,再也无人记起相府嫡女梁悦婠。
梁悦婠看着一脸伪善的梁雨萌,走到梳妆台拿起母亲的遗物碧落攒金簪放在手里把玩,直接拒绝道:“不必了,我身体好了,我自会去的。”
梁雨萌没想到梁悦婠如此直接的拒绝自己,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又看到梁悦婠手里的簪子,想起每次从这拿的好东西都归为己有,又直接从梁悦婠手里抢了过来,笑道:“姐姐这个簪子真是好看,姐姐生着病不宜戴这些,不如借给妹妹几天吧!”
梁雨萌也没将梁悦婠的拒绝放在心上,毕竟秦姨娘有办法带她一起去,她来只是看看梁悦婠生病憔悴的样子。
并且看上了这只金簪,虽说是借明着确是抢了。
梁悦婠看着空空的手里,又看见梁雨萌已经将簪子戴在头上,冷声说道:“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