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琬袖口一拂,灰烬便随风消散。她可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她只知道放虎归山要不得。
对她这个女配来说,这些她现在还无法掌控的因素还是掐灭在摇篮里的好。
玉琬回过身,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反派大人。
心道:草率了,不该当着反派的面杀人的,在她幼小的心灵中埋下残忍的种子,以后长歪了咋办。嗯?怎么不动?难道吓坏了?
玉琬抬手轻轻抚摸慕婉清的头安慰道:“吓到了?别怕,师尊在,胡撸胡撸毛,吓不着。”
慕婉清抬头看了看自家的智障师尊,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随后,玉琬走到一处墙边,俯身捡起地上已经熄灭的灯笼,然后注入一些灵气,灯笼立马又重新亮起来,玉琬拿着灯笼屁颠儿屁颠儿的回来拿给慕婉清,又摸摸她的头,这才牵起她的手缓缓往回走。
回去路上,玉琬见慕婉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十分善解人意的为她解答疑惑:
“可是在奇怪为何服了毒却无事?那是因为师尊的血液同旁人不同,可医顽疾、解至毒。此事切莫告诉他人。”
“是,多谢师尊解惑。”慕婉清一句啰嗦的话都没有,干净利索。
慕婉清:前世从未听她提起过这件事,早知道在她死之前就该先把她的血抽干。
玉琬当然不知道她家亲亲大徒儿内心的小九九,欢欢喜喜地往回走。
回到客栈已是深夜,两人回到屋里,慕婉清坐在床上定定地看着玉琬,玉琬正在脱外衣的手一征,心想定是吓得不轻。
于是玉琬走到床边,示意慕婉清躺下,然后轻轻为她盖好被子。
柔声道:“别怕,师尊就坐在床边陪你,若是晚上睡不着就推推师尊。”
慕婉清虽并不信任她,但却是莫名的心安,不久就睡着了。玉琬看着乖巧可爱的大徒弟,真的很难想象日后她会把她折磨至死。
半夜,慕婉清醒了,她看了看床边的人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犹豫再三还是轻轻推了推玉琬。
玉琬立马摸索着揉了揉慕婉清的头,轻轻哄着:“别怕,师尊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