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的轻蔑暴露无遗,让人大气都不敢喘,警察默默的收回了握枪的手。
见有人想上前,嫌弃的抬手挡着半边侧脸:“长的太丑了,嫌晦气。”
他说话怎么跟前堂的那个女人还噎人,还有这冷脸的面相,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一尊大佛,根本就招惹不起,可能是由于骨子里瞧不起任何人,说话卑微,但眼神里全是满满鄙夷。
“您来有什么事吗?”
季未意扶额瞧了一眼,虽然位置平等,但她像极了站在高处俯瞰着渣渣的强者。
薄唇轻启二字:“放人。”
她看着被打开的大门,昏暗的房间里照不见任何光亮,只有一个身影蜷缩着。
麦金听到了身后有动静,委屈的姿态宛如犯错的孩子,他扣着手指不肯直接面对。
“接你回家了。”
才五个字足以让他泪目,他扭身撇着嘴:“可是任务怎么办?”
季未意站在门口,很明显身子一愣,自己都被抓了,还惦记着任务,无奈道:“不做了就是了,霍家又不缺那点钱。”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回家别打脸行吗?还得靠脸讨媳妇呢。”
“行,把心放胃里面吧,慢慢煲着。”
“好的。”
折腾到了天亮,找了一家咖啡店,她慵懒的靠在了椅子上,询问麦金:“人多不多?就你一个吗?”
“是抓了很多人,都被领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了,还想打我,我宁死不屈。”
季未意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美子,贴心的把咖啡递给了她:“放心吧,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
美子擦拭着眼角,不确定的问:“真的吗?”还是选择相信了面前的男人。
而另一边。
徐毅被打残了半条命,奄奄一息的挂在了工厂里,绞肉机的机器在空旷的工厂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空气中弥漫着肉类加工的味道,有如出一辙的加工流水线,地板上已经看不清是血还是水的混合。
高木平喆坐在桌子上吃着拉面,跑来一个小弟忍住恶心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他用手帕擦了擦嘴,拿着碗在死猪汤里面涮了涮,舀了一碗水全部都灌在了徐毅的嘴里。
恶心的腥臭味在口中窜开,连咳带吐的夹着血全吐了出来,身上同样也没有一块好地方,就这样也一句话都不说。
血往肚子里咽,再疼也不喊一声,连指甲也被硬生生的拔掉,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样。
他冷笑一声:“有种就弄死我,没种……就喊声徐爷爷。”
“你想死太便宜你了,我让你生不如死。”高木平喆阴阴地笑着,本就大的脸笑得都是褶子。
又将他吊起,让人拿着皮鞭沾了沾盐水,带着风抽在了身上,咬碎了牙也不吭一声。
看依旧不说,又喊来了人,手里拿着钢丝球,沾了海盐,用手分开肉皮,“啊……!”疼痛二次伤害,伤口被海盐灼烧到攥紧了手。
尖锐的喊叫声恨不得震碎厂里的玻璃,罪魁祸首却在那里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品。
把这一切全部都录了下来,他的笑声也传遍了整个工厂,叫的越大声越兴奋,他上瘾的连喊了几声。
“用点力,我都听不见唱片里的声音了。”
比起尖叫声他更喜欢濒临死亡的求饶,他很期待面前的猎物弯下他高贵的傲气,像只狗一样跪地求饶,
下场则是自己会踩断他的骨头,拔掉他的牙齿,在自己的展览馆里面展览,让所有的人都看看自己的艺术品多么的伟大
别着急,好玩具总是要慢慢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