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哇哇!我……呃让妈妈快点好起来。”
他说话的同时还打了一个哭嗝,鼻涕邋遢的说不出的可怜。
霍岐洲蹲下身,拿着手表说:“行,那对我说对不起,我就原谅你了。”
还在哭的小男孩止住了哭泣声,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错愕,嘴巴惊讶的变成了一个O形,扭捏的揪着衣角。
“对不起。”
他轻笑道:“我原谅你了。”
有些陪女朋友吃饭的男生一眼就知道那块手表价值不菲,甚至可以买一套市区的三室房子。
就连穿的西装虽说是不起眼,但是也是季度标榜的Number one,小小的袖扣价值几十万,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看热闹的人立刻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一个女生温柔的蹲下身查看着小男孩,“有些人就是典型的乌鸦站在猪身上一个颜色,心脏看什么都脏。”
看热闹的大姐张了张嘴,也没反驳出来话,狠狠的瞪了一眼,扭着身继续吃饭。
两人在桥上走着,海边一只白帆由远到近,直至消失不见。
R本。
“吊起来。”太子墨坐在高位上,说着一口流利的R语,可惜他是意大利人。
银白色的发丝打着卷,搭配上白鹤西装,白蓝的双眸,桀骜不驯的模样像极了恶作剧得逞的番倪。
被吊起来的可怜虫像块泥鳅一样软弱无骨,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嘀嗒”血滴在了油锅里,瞬间油花四溅。
金币在手指间弹动,猛地一飞起,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高兴道:“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是花,他可以活着,输了嘛……后面再想。”
跪在他脚边的男人不停的摩擦着双手,铁丝镶嵌在腿肉里,不得已的做出了选择。
随着金币弹起,太子墨笑的越来越夸张,两颗虎牙裸露出来,护住了手背:“猜吧。”
男人颤颤巍巍的说出了一个字:“花。”
他亮出了硬币,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男人忍不住的得瑟着,笑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没有花。”
精致的银色小刀从空中划过,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长圆形滚落在地。
“That"s the price。”
“小少爷。”一个佣人跑了进来,弯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太子墨敲了敲桌子:“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