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西佑微笑着回答了周芝芝的疑问,“之所以这样做是我有把握可以在推三皇子一把。”
说完骁西佑高深的看着周芝芝,钓足了她的胃口,“什么把握?”
周芝芝果然如骁西佑所料,顺着他的话好奇的问了下去。
“这世上能制作出象征皇子玉佩的能工巧匠,除了皇宫里养着的刘利,世人皆知的就只有李觉。”骁西佑喝了一口茶淡定这说着。
“可李觉三年前不就死了吗?”周芝芝好奇的问出口,“这事跟一个死人还有关系?”
李觉是大骁国少有的匠人,因其独特的雕刻技术在京城中极负盛名,慕名前去购买他的作品之人更是数不胜数,他雕刻的一个木雕金蝉拍卖出了五千两白银的高价。
一时间,风头更胜,朝廷为此,不惜花重金先要聘请他入宫。
李觉此人生性放浪,不受拘束,淡泊名利,果断拒绝了朝廷的好意,可事不遂人愿,又或是天妒英才,在这之后不久,就传来李觉暴毙而亡的消息。
“三年前,三皇子正好得到了一块上好的和田玉料子。”骁西佑说完,周芝芝一下就懂了。
“这事我当时也有所耳闻,当时宫里传出的消息是三皇子在行军的途中,偶然挖到了一片玉矿,得了许多的料子,其中有一个二尺见方的和田玉成色最为好,就献给了皇上。”
周芝芝眨眨眼说了自己的猜测,“三皇子自己有私藏这个不难想到,毕竟是他最先发现的,想要少报一点不难。”
“而且皇上也是因得了此玉,才命匠人们给你们三位皇子一人打造了一个象征皇子身份的玉牌。”
“可他那个时候怎么会想到去伪造你的玉佩?”如果三皇子骁南剐真的未雨绸缪到这个地步,那这次又怎会如此轻易的让这块玉佩现身?
周芝芝不禁回想起,那时候的骁西佑还未在朝堂上展露头角,皇上也不曾多留意他,人人都以为,骁西佑最终只能被发配到远离京中的穷苦地方去当一个闲散王爷,庸庸碌碌的了结一生,成为大骁国建国以来最没用的一个皇子。
可直到一年前的冬季,在远离京城百里之外的长流村发生了百年罕见的雪灾,灾情传到京中,一时间人心惶惶。
但由于受灾的只是一个村庄,虽然有蔓延的趋势,还没有涉及周边百姓的生活,朝廷中人推诿扯皮,谁也不肯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大皇子称病来躲避他的责任,三皇子更是在边疆驻军,有心也无力。
就在这时,一直不受待见的二皇子主动请缨,前往长流村,表现出了与他年龄不相符的睿智和果敢。
自此一战成名,皇上也对这个以前他从没有重视过的儿子刮目相看。
可这些都发生在制作皇子身份玉佩之前。
“玉佩真的是三皇子制作的吗?”周芝芝直视着骁西佑的眼睛。
骁西佑同样直视着他,并且高深莫测的说了句,“国师认为呢?”
话以至此,周芝芝也不再过多言语,“皇子殿下谋虑深远,在下佩服。”
“如今天色已晚,在下先告辞了。”
骁西佑起身对着周芝芝说,“国师今日辛苦,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