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云发了下牢骚:“原来贵妃娘娘从提拔高老爷开始便是在布局。”
厉无妄倒是不在乎:“有这高老爷做先例,贵妃娘娘日后便不会再弄什么义女毒酒的戏码了,我倒也能清净一阵。”
“如今我帮贵妃娘娘除了心头一患,也算卖个人情了。”
都卖了贵妃娘娘两个人情了,人情是什么很不值钱的玩意儿吗?
怪不得要将高老爷关进密室里弄疯。
高老爷和映宁怎么走都是一条必死路。
与虎谋皮这个路子高老爷和映宁简直一模一样,什么义女,怕不是真是亲生的?
不过厉无妄倒是提醒她了,她又问道:“对啊,以前怎没人弹劾你,送进来的女子都...”
厉无妄面上尽是轻蔑:“没人领头,他们自是不敢,所以这高老爷,注定不能完好地走出南王府。”
“兔子逼急了便会咬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兔子杀了,这样就咬不了人了。”
虽然知道这种争权夺利的行为在皇宫中是再正常不过的。
但白以云毕竟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面对这些,不禁向厉无妄求证:“那贵妃娘娘这算不算借刀杀人?”
厉无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说的是,贵妃娘娘好算计,借高老爷的手杀我,又借我的手杀高老爷,她倒是置身事外了。”
白以云有些不忿,虽说厉无妄常常与她闹别扭,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夫君。
现在有人要害她的夫君,她自然要胳膊肘往里拐,不禁骂道:“蓉贵妃真不是个好人,老谋深算,丧心病狂,令人发指,事成了她得好,事败了她不亏,老狐狸,老狗,呸。”
厉无妄又捏了捏她的脸,还往外扯了一下:“我看你也就会这几个骂人的词了。”
她拍掉厉无妄的手,嗔道:“那还有什么?你教我啊。”
厉无妄趁她没有防备偷了一口香:“教你那个做什么?不如我教你一些别的事?”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用手背擦了擦脸,又锤了一下男人的胸口:“什么事?”
厉无妄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夫妻之事,要不要?”
白以云当机立断:“不要。”
厉无妄不再说话,向下挪了身子,往她怀里凑。
男人的呼吸洒到她的锁骨之上。
“小福儿。”,厉无妄又开始叫她的小名,声音闷闷的。
厉无妄这一叫,白以云就想起了,故意道:“王爷叫我王妃就好。”
“这个也生气了?”,厉无妄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
白以云微含怒气:“还不止这个。”
她感觉腰上的手紧了一紧。
磁性的声音缓缓进入她的耳中:“我只是想看看若我真的瘫了,你会怎样罢了。”
厉无妄猜中了她所指何事。
原来是为了试探她,这下她更没好气了:“王爷现在看到了,满意了吗?”
厉无妄的手指不断一下轻一下重地压着她柔软的腰肢:“满意得很,小福儿,可以不要再生气了吗?”
腰上那种微微痒的感觉在黑暗中隔着薄薄的寝衣让她的身子更加酥软。
她皱着眉用力打了一下厉无妄那不老实的手,不耐道:“怎敢生王爷的气?王爷快睡吧,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