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祭祖仪式全部完成,程誉才带着程砚一起回到家中。刚回到家,程砚便扶着程誉正堂安坐,然后带着两个弟弟对着自家老爹躬身行礼,口言阿耶远征辛苦,恭迎阿耶凯旋。程誉则起身将程砚三兄弟依次扶起,并将最小的程镇抱在怀中。
“镇儿在家可曾顽皮?”
“不曾,阿耶,镇儿在家中可听大兄的话呢。不信你问大兄,镇儿最近都没有尿床。”
听着程镇的童言童语,程誉满眼慈爱的哈哈大笑起来,从这就可以看得出,程誉做慈父的时候要比严父的时间长。在程砚的记忆里,程誉也就在考教他的武艺时才算得上是一个严父,在平时总是对着他们兄弟三个关怀备至。母亲去世后,更是一个人将刚刚出生的老三程镇用一勺勺的羊奶喂养长大。
“砚儿,今年已经十岁,现在可以加练兵器骑射了。”程誉一边逗弄着怀里的程镇,一边转头对着程砚说道。
程砚赶忙躬身回道:“阿耶,我已经在加练兵器了,只是组中马匹甚少,一直没有来得急练习,且关于骑射,儿子也是知之甚少,请阿耶教我。”
“哦?你已经选定兵器了么?”
“是,前些时日,我请族叔为我打制了一对铁锏。”
“铁锏……”听了程砚的话,程誉独自沉吟起来,不多时才说道:“倒也适合,你自幼便力气大于寻常孩童,双锏对于你来说也算相得益彰。只是双锏难练,我这也没有相应的法门,这个倒是可能还要去求一求将军。不过这个倒也不急,你现在还是要尽量熟悉双锏的特性,毕竟招式是死的,人才是活的。”
“诺。”
“还有,此次出征,因我立功,将军赐我一匹良驹,过段时日,你跟我一起去选吧。这战马还是要自己心仪的才是最好的。待选完马匹,我在将我的战马一起带回,再教你骑射吧。只是这驯养战马若想彼此心意相通,就一定要亲自照顾,不得有丝毫懈怠。今日我刚刚到家,也就不再考教你的武艺了,待得明日,你在族学中告个假,我在考教一下你的武艺是否落下。”
听着程誉的话,程砚一时兴奋起来,试问哪个男儿不爱香车宝马,在前世,自己可是一个老司机了,工程上的那些老板们的宝贝座驾,程砚也是没有少借,但车是车,站妈呀那可是自己前世爱而不得的东西呀,当下深施一礼,欣然应诺。
程砚躬身应诺后,又跟程誉一起聊了些他出征后一些家中的琐事,期间更有二弟三弟在之间插科打诨,倒也是其乐融融。之后父子四人又一起做了顿丰盛的饭食,一为程誉接风洗尘,二为庆祝阖家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