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陆渊峙扬眉,“让你不能痛快的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不跟我提点要求?”
桑楠倒是想来着,可最近‘麻烦’狗男人的事儿有点多,尤其是这次的调查,她几乎甩手都丢给了陆渊峙,如果再提要求,未免有些得寸进尺,于他们之间的距离并无好处。
可男人问出来了,她要不给回应也不好。
桑楠歪头想了想,眼底一亮。
她声音娇娇软软的问,“陆总今天有空吗?”
美人相邀,水润润的眸子直勾勾的,桑楠分明是在明目张胆的使用美人计。
陆渊峙心里清楚,却还是道了一句,“上午有两个会。”
美人计失效,桑楠并不意外。
昨儿肖科来送文件的时候就提到过,她知道陆渊峙今天上午有会。
所以她为什么要特意去问呢?
嗯,大抵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魅力有没有一星半点的能动摇到天神大佬?
结果,很好很在预料之中啊!
桑楠起身,走到男人身后,隔着沙发双手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她凑近了陆渊峙的耳边,吐气如兰的道:“也就是下午无事咯?那~吃过午饭,陪我去骑马吧!”
……
午饭后,马场。
经过驯马师精心的照料,白马终于从那日的受惊中恢复了过来,屁股上的伤还没完全好,每日还要定时的上药护理。
桑楠在医师的指导下,小心翼翼的给白马换药,动作轻柔的像对待世上珍宝。白马也很配合,一动不动的,虽然也能感受到它确实在痛。
这让桑楠更心疼了。
好不容易上完药,桑楠就蹲在白马身边跟它说话聊天,小嘴叭叭叭的什么都聊,也不嫌口干。
陆渊峙拿着水瓶走近,蹲在女人的身旁,“它能听懂?”
“你来啦!”桑楠接过水瓶灌了一大口,嗓子舒服多了,“它应该听不懂我说了什么,但能从我的声音感受到我的情绪,这是我们之间的有效交流。”
通过声音来判断周围环境或对象的善或恶,好像动物们确实有这种天赋。
陆渊峙伸出手抚了抚马鬃,突然说道:“这匹马是我接生的。”
桑楠刚喝的一口水毫无预警的喷了出去,她呛咳着,眼底都咳出了湿意,脸蛋都红了些许。
给动物接生倒不是出奇的事儿,但陆渊峙去做,就有点难以想象那个画面。
陆渊峙取过手帕给桑楠擦了擦嘴边的水渍,顺便讲了下当时的情况。
“我在北欧的庄园里也建了一个跑马场,布克和克拉还有另外的三匹马是我买下的第一批。
当时刚开始学着怎么去养马驯马,走了很多弯路,所以严格说来,克拉属于意外怀孕,四个月后我们才发现。
我是为了克拉才重金请的专业护理人员。
马怀孕要差不多11个月左右生产,克拉的情况有些特殊,临快到预产期了却受了惊吓,熬了三天只能配合早产,当时很多人都说这小马驹生下来怕是活不成。”
桑楠摸了摸白马的马鬃,“它活的很好,很健壮,很精神,很可爱,很温暖。”
“这么喜欢,你可以给它起个名字。我上个月才从北欧的庄园把它运过来的,它还没有名字。”
桑楠咬了下唇肉,有些心动。
起名,是很特别的一种情感纽带,表示她和这匹白马之间有了所属。
但如果,这匹马是她的,就还好,她现在有能力去保护自己的一些所有物。
可偏偏,这匹马是陆渊峙的。
她和陆渊峙之间都还没有情感纽带呢。
桑楠站起身拍了拍裤子,看向陆渊峙,“走吧,去洗个手,不是来陪我骑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