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腊月26号。
是我们乡里最后一个集市,每年这个集市人超多,如果去逛街,你只能看到无数个人头。
本来今天我是没打算去的,但是老爸他要去买春联,我说:“我去吧。”
然后就叫上南宫韵一起。
本来是打算做乡里特有的三轮车一起去,一块钱一趟。
但是等了许久,才知道已经没人开了。
然后又回去把南宫韵的奥迪车开出来,到了集市上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
这一点我倒是想到了,所以一开始没有开算打车去。
带着南宫韵在人潮中拼命挤,我们两个靠着修行之人的力量,基本上都会被我们挤开。
来到买春联的地摊上,挑挑选选许久,还是没有一个中意的。
南宫韵直接说道:“买纸笔,回去之后我来写。”
我有些惊讶:“你还会写对联?”
南宫韵说:“内容我想不出来,可以抄,不过我的毛笔字还不错。”
对此我也没什么意见,直接就决定让她写。
我们俩正要转身离开去买纸笔,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张言!”
纵然是在嘈杂的集市,我也能清晰地捕捉到一些敏感的话,比如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我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是一个男子,约二十五六岁,脸庞坚毅,眼神有些无神,但是看到我非常高兴地跟我打招呼。
我也是高兴的过去,跟他聊了起来。
“龟子,好久不见。”
龟子,本名张树铭,是我同村的初中同学,我们玩得最好几个人之一。
那时间他身材矮小,跑步慢,所以被我们取外号叫龟子。
毕业之后听说去泉州府发展,后来我换了几次电话之后就彻底失去联系了。
张树铭也是哈哈一笑:“你这家伙,好几年没回来了,现在在哪里发财?”
我说:“在瞎搞,斩妖除魔!”
“靠,牛逼!”
南宫韵这时来到我身边,张树铭一下子就被极美的南宫韵给吸引了,看一会儿之后发现不妥,这才尴尬的移开目光。
“不给我介绍一下?”
我说:“这是我婢女,南宫韵。”
张树铭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真会玩,还婢女。”
麻蛋,说实话都没人信。
张树铭说:“这样,晚上我叫猪,鬼子,才子加上你,我们五个人好好喝一顿,就去我家。
可以带家属啊,省得喝醉了没人送你们回去。”
我想了想,是好久没有跟这些老同学一起喝喝酒,吹吹牛了。
于是点头答应:“好,话说我们去是不是要带礼物啊?”
张树铭哈哈一笑:“哈哈,带几根冰棒,冬天吃冰棒别有一番风味的。”
我也是哈哈一笑。
随后和张树铭分开,买了纸笔之后就回去了。
……
晚上,我准备自己一个人去。
但是南宫韵却说:“你放心让我一个人在你家?不怕我做点手脚?”
我说:“你可以试试,后果就是这个月的解药没了,我可以再让你尝尝魂魄被啃噬的痛苦!”